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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不堪重負,終於被男人撞開。
沒等他看清房間裏的景象,腳下一陣劇痛襲來,他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撲倒。
“啊——”
男人發出一聲慘叫,重重地摔倒在地。
房間的地板上竟然散落著一些鐵釘,其中一根,深深地紮入男人的腳底板。
鮮血湧出,瞬間染紅了地麵。
男人唉唉地喊疼,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手剛觸到地麵,又被鋒利的鐵釘紮了一下,他登時“哎呦”地喊出聲。
男人這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那根鋒利的鐵釘已經緊緊地紮進了他的腳掌內。
就在男人痛苦萬分,糾結於要不要先把鐵釘從腳底拔出的時候,他驀地感覺到頭頂上傳來一陣涼風。
緊接著,一股粘稠又冰涼的東西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頭上。
簌喇!
簌喇喇!
響聲不斷。
“啊!什麼東西?”男人驚呼,伸手去摸頭頂。
他摸了一手黏糊糊,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腥臊味。
更多的“不明物體”空降下來,接二連三地砸在男人的頭上和身上。
男人的眼睛被糊住了,他拚命地躲閃掙紮卻無濟於事。
男人驚恐萬狀。
看不清頭頂上是什麼東西,隻能感覺到這些事物的濕滑黏膩,讓他惡心想吐。
恐懼和絕望像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男人再也顧不得受傷的左腳,一把將鐵釘拔出,發瘋似的從地上爬起來衝出房間,翻出了院子。
他驚慌失措,一路狂奔。
直到跑出扈丘村老遠才停下腳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男人心有餘悸,回頭望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
冬日的午後,依舊靜謐祥和。
男人吐出口氣,抬手擦拭臉上和身上的“不明物體”。
一坨灰白色的粘稠物被他放到鼻尖下,輕輕聞了聞,男人頓時臉色發青。
“yue——”
竟然是鳥糞!
男人惡心得涕泗橫流,吐得昏天黑地,差點連膽汁都嘔了出來。
他軟在地上猶如一攤爛泥,一動不動。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
杜明月停住手,撥了撥指尖上的護甲。
旁邊的丫鬟笑道:“小姐的曲子是越彈越好了。”
杜明月的眼皮都沒掀一下,隻是問道:“小月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丫鬟上前,一邊收拾琴具,一邊回稟道,“她說事情已經辦妥,袁姑娘還讓她和小姐道謝呢!”
杜明月聽到這話,終於露出個笑臉。
袁意珊可不要讓她失望啊。
“宋家人走了嗎?”
“他們離開已有一炷香的工夫,估計快到碧玉軒了!”
宋冬來領著五福和六福去別家拜會,杜寶釧帶著大喜和四喜七喜逛街買東西。
碧玉軒是桐陸縣最好的首飾鋪子。
不管和陳時禖的婚事如何,宋知琴都已到了出嫁的年紀,妝奩要早些準備起來。
如今家裏條件好了,也該給幾個女娃兒準備些像樣的首飾。
杜寶釧興致高昂,打算盡情“揮霍”一番。
四喜和七喜也很激動。
“大姐,你別想太多,出來玩就要開心一點!”
宋知琴摸了摸四喜的腦袋,笑道:“你隻要老實一點別調皮,大姐就很高興了!”
她什麼時候調皮了?
四喜正要和宋知琴好好分辨一二,就聽前邊“哎呦”一聲。
七喜的兩條小眉毛扭成了毛毛蟲。
這人幹嘛?
想要碰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