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東頭的老先生給你開的藥,我隻是將你安置在我家而已。”
見墨胎訴還很虛弱,又繼續督促:“你先把藥喝了吧,不然該涼了。”
說完,上前扶著他起身,又將碗遞了過去。
感覺到身體不像想象中那麼虛弱,墨胎訴接過碗,將湯藥一飲而盡。
“多謝。”
聽到他道謝,夏妮兒接過碗笑著點頭,轉身掀開草簾出去。
接下來正如熟悉的劇情一樣,在這養傷的墨胎訴和夏妮兒互生情愫。
這一天。
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一層身份的墨胎訴看向夏妮兒:“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家嗎?”
“你家在哪裏呀?”
看她撲閃靈動地眼眸,墨胎訴柔聲笑道:“在孤竹國。”
夏妮兒垂眸思慮片刻,隨後笑著答應:“好呀~”
見她應下後,二人便開始收拾包裹,準備明天出發。
一路上不緊不慢,二人抵達了孤竹國。
在墨胎訴的引領下,帶著夏妮兒來到自己的府邸。
夏妮兒也知曉了他真正的身份。
又在一係列的覲見、求旨下,二人成了婚。
婚後生活平淡但甜蜜。
隨著一年又一年地冬去春來過去,墨胎訴驚覺自己的容貌沒有變化,心中不由得升起驚慌。
接著,便開始查閱古籍。
零碎的信息結合地理位置,墨胎訴拚湊出自己可能長生的信息。
隨即,墨胎訴把自己查到的信息燒毀,打扮幾分老態後去見自己的父親,告知自己想繼續遊山玩水的想法。
允許後便帶著夏妮兒與孩子,坐上馬車出了孤竹國。
回到那僻靜的村落,墨胎訴與妻兒又過上平靜的生活。
為了不被人發現而當成妖怪,墨胎訴日日早起晚睡避開和夏妮兒的起休時間。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夏妮兒逝世,舒不了一口氣的墨胎訴發現自己的兒女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情況。
心知這個村落不能再待下去的墨胎訴帶著兒女和行李,再次遷了家。
路途中,找到合適時機的墨胎訴將自己的偽裝洗去,震驚住了一雙兒女。
見二人還呆愣愣的,墨胎訴開口:“正如你們所見,我們都會是這樣的情況。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離開的原因。”
“那……我們……”
兒子墨胎闕回神,話語裏滿是遲疑。
“不要以為不會老很好,若被居心叵測之人發現,會麵臨殺身之禍。”
說完,目光看著二人繼續道:“現在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知道,在一個地方不要待太長時間。不然就會像我一樣,還要日日偽裝才能度日。”
“我明白了,父親。”
墨胎闕和墨胎月異口同聲。
“既然你們心中有數,那以後的路就自己走吧,我們就此分別。切記!不要讓自己長生的秘密讓其他人知曉。”
“是。”
見自己的一雙兒女應下,墨胎訴便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出了門的二人也就此分別,一人遊曆山水,一人到那偏僻的地域學習。
時間匆匆逝去,兄妹二人再聚首,帶回自己的所學所知。
就此,二人在最危險且僻靜的地理位置安家,後又成了家。
而自己的兒女也都一樣,二人便開始製定祖規。
那第一條便是:“凡在族譜之人,入世不得在同一地域十載。”
在隨著家族的壯大,家奴也是必不可少。
每個家奴在進大門之時,都會被種下蠱種。
發作的條件就是:“凡提及或背叛者,即刻暴斃而亡。”
如此,久居深山的墨氏世代相傳。
不僅沒有與世隔絕,反而生活平靜而不失熱鬧。
不過血脈、體質的遺傳,也漸漸稀薄起來,但無傷大雅。(自由戀愛,沒有族內通婚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