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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學校,林渣等人便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警員們仍然在有條不紊的實施包圍,但他們的臉上已被恐懼深深刻下了印記。
“什麼,死了十二個?”林渣聽楚講了作戰經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地方的特警,赤手空拳的本領相對有限,跟國家特種部隊不可相提並論。如果是空手對拚的話,渣哥自付也可以勉強做到。但這幫人可是荷槍實彈衝進去的,二十一世紀,警察玩的是武器,不是拳頭,女鬼可以把十二個端著槍的警察幹掉,弄死他也根本不在話下。
“點子硬,還要不要死拚?”趙誌強有些擔憂的問道,他自幼在刀口上舔血吃飯,對於生死一直就不怎麼看重,拚命對於他來講有如家常便飯,這次不過是對手從人換成了鬼而已。他隻是擔心林渣,再怎麼勇猛,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要一個孩子舍生忘死的血拚女鬼,他覺得這本身就是一種荒謬。畢竟渣哥是黑社會世家,不是陰陽師世家,在女鬼麵前,並不比那些警察占多少便宜。
林渣鬥誌正盛,舔了舔嘴唇,狠狠地道:“強哥,怕了,就自己回去。”
趙誌強把一口痰吐在他鞋上,得意地:“讓你亂講。”
林渣雙手抱頭,無奈地:“老啊,你就不能讓我遇見個正常點的人麼。”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十塊的鈔票,心翼翼把鞋上的痰擦了去,皺著鼻子:“像你這種情況,就該罰款。晚上湊夠二十萬塊,我請弟兄們喝酒。”
趙誌強差點跳了起來:“你請客喝酒為什麼我拿錢,二十萬,你不如直接把我做了,拿肉換錢。”
林渣搖了搖頭,道:“就怕你不夠秤,賠了買賣。”
楚在一邊都快瘋了,都這時候了,這幾個人還有心思在那裏開著無聊的笑,好像生死在他們那裏根本就是件無關緊要的事一樣。其實,這隻是渣哥他們在排解內心的壓力罷了,帶著恐懼衝上去,畏畏尾,根本就是送死。隻有以坦然的心情去決一死戰,才可能拚得一分生機。
米勒在一邊哼唱著不知名的英文歌,據他是甲殼蟲唱的,但號稱甲殼蟲忠實粉絲的強哥,聲稱從來沒有聽過甲殼蟲樂隊唱過這歌,表示列儂泉下有知,一定會從地下爬出來找米勒理論一番。
渣哥笑道:“那不正好,一個學校兩個鬼,一個講理一個殺人,我們趁早自殺得了。”
米勒晃了晃脖子,淡淡的:“走吧。”
林渣沉默片刻,道:“好。”
三人猛然大吼一聲,以風一樣的度衝進了圖書館。
楚措手不及,叫道:“狙擊手,掩護!所有的人各就各位!”
林渣大模大樣衝進了圖書館,放聲大喝:“嚴芙,你現在可以現身了,不是一直在找我麼,我來了!你的死鬼情夫孫,就是被我給滅的。我如今就在你的麵前,有膽魄的,出來殺了我給你的狗屎情夫報仇,來啊!”
米勒拍拍他的肩膀,萬般無奈地:“哥,咱不這麼sB行麼,囂張不是罪,犯煞筆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林渣推了他一把,繼續高聲吼道:“出來啊,不是殺人不眨眼麼,怎麼見到我就慫了。喂,不是很狂麼,現在怎麼回事,做縮頭烏龜啊!”話音剛落,就見一根白綢在虛空之中伸了出來,一陣飛舞,將米勒和趙誌強緊緊的捆在了一起。
米勒歎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林渣你就是個白癡。”
另一根白綢筆直的飛了出來,卷住了渣哥的腰,他慘叫一聲:“救我!”便被白綢給拽進了一片烏黑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