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葉坐在落振依對麵，語氣冷靜地問道：“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最近有沒有接到什麼任務？”
落振依眼神閃爍，打量著審訊室以及角落，裝作不懂振葉的話。“任務？你在說什麼？我好像聽不懂。”
振葉淡淡地抱著肩膀，“這裏隻有我們兩個，沒有攝像頭和竊聽器。我讓他們兩個走的時候，將這裏的人都帶走了，這裏隻有我和你說吧，別瞞著我，再說你也瞞不過我。”
落振依輕笑一聲，“不是我說，你什麼時候當的警察？或者說金盆洗手。”
振葉盯著他，“還記得小時候你說過的話嗎？”
落振依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你那時候說，長大了以後要當警察保護我們對嗎？”
振葉點頭，“不錯，我要保護的是所有人，不隻是你們，沒想到居然在警局說這些。剩餘的廢話，等回去再說，今天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一批的藥粉，你是從哪運來的？別告訴我是海外，海外多了去了，我要的是地址。”
落振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道：“好吧，的確瞞不過你，我想說的話，你都說了，我還能怎麼樣？”
“很好，別廢話，趕緊說。我也好把你保釋出來，不然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拘留所吧。”振葉說。
“在那之前我問你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這一批藥粉是我進到國內的，你也別告訴我是猜的或者是第六感。”落振依用手指著腦袋。
振葉轉過身倒了兩杯茶又走了回來，將茶遞給落振依，“那你就要問你的任務是什麼了？我們曾經搭檔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幾斤幾兩。”
“我可沒露出什麼馬腳，隻是……從什麼地方看出是我做的？”落振依問。
“很簡單，第一，被害人背上紋著的蛇，與第二起案子背上的蛇幾乎相同。那麼第二起案子的被害人是被槍殺的遠程操作，如果是簡簡單單的槍殺，我懷疑不到你頭上，可是你偏偏露出一些馬腳讓我知道，你應該知道子彈不會轉彎吧？”振葉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就算改裝後的子彈也是一樣，但如果是我們的話，讓子彈轉彎很簡單。我們改裝後的子彈是拐彎直接命中，根本就不需要第二顆子彈，而你偏偏用了第二顆，說明你失手了。那也不行啊。”振葉挑釁地揚了揚眉毛。
“還有一點就是從窗戶上，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如果是普通人，那麼窗戶上應該還有一顆子彈孔，可窗戶上隻有一個。真想隻有一個！這隻有我一個異能者，如果這不是我做的話，那麼這裏就出現了第二個，再加上子彈孔以及子彈有了特殊的香味，我和你待了那麼多年，這種氣味我是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就確定一定是你幹的。這兩個案子都和你有關！”
落振依聽著他的分析，點了點頭，“好吧，就憑著氣味，你確定是我沒錯，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裏不隻是有你和我一樣，不過氣味這一點，我沒隱藏好，被你發現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暗紅蛇紋不是隻有我一個能做到。你也能做到，我也能做到，那麼第三個人也能做到。”落振依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地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這是第二個案子，第一個案子上可沒有暗紅色蛇紋，圖案的顏色是綠的。”
“第一起案子不是我幹的，第二起案子可能是我幹的，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隻槍殺了兩個人。其他的我可沒有。”
“不過我可以給你找一個人，他可能會知道。還記得小小嗎？”落振依說。
“記得，顧蘇葉的妹妹顧小小，這事和她有關係。”振葉問。
“也許有關係吧。我的任務都是從顧小小手裏接的。這次也是一樣。”落振依看著振葉笑，隨後問了一個問題，“我知道你已經想到她的，隻是你沒說。顧小小和她哥一樣很聰明又很狡猾。”
振葉看著他那個微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並沒有多想。“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那你不應該帶我來這兒，你應該去找顧蘇葉或者顧小小，這兩個天才，誰都玩不過那兄妹倆。”
落振依將手放到桌子上，有規律地敲打了幾下。振葉聽著那有規律的敲打聲和帶著一條隨意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