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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閑顫巍巍的站起身,雙目中的怒火騰騰燃燒,咳嗽道:“金眉,你當初夥同袁剛上孤守峰殺我,搶我掌門之位,此事我還未跟你了結,如今你顛倒是非,今我們雙方就做個生死了結。”
鄧閑滿臉上扭曲著戾氣,顯得猙獰無比,臉上浮現了幾分黑氣,似乎全憑這些凶厲支撐自己。
金眉不屑一笑:“鄧閑,我們早該做個了斷,我成了今rì這個模樣,全部拜你所賜。”
金眉祭起飛劍,當著眾人的麵,一劍就朝鄧閑劈去。
卓翩翩和夏花兩個正要上前,鄧閑怒吼道:“都給我滾,這賤女人我繞不過她!”
分明不將金眉這一劍放在眼裏,甩動修袍,兩道黑氣如醜陋的黑蘑菇衝出,往金眉飛劍上一擊,飛劍便立即倒退。
“鄧閑,你竟煉製了這等邪物!”金眉神sè冰冷,飛劍靈ìng被毀了大半。
鄧閑便已跳到她身邊,猙獰的道:“這兩道黑氣是金門洞窟中的兩隻厲鬼,金眉,我早想吸你血肉。”
鄧閑形如魔人,一頭散發飄飛,眼中血光閃爍,沒有半分正派掌門的姿態。
方吾曾聽袁剛過一些金眉的事情,聯想到現在,斷定金眉跟鄧閑之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他也想知道答案。
金眉祭出她那口靈鏡,眼看兩道黑氣衝近身,當下一照,隻見靈鏡上靈光閃閃,映出兩隻厲鬼的形貌,頓讓兩道黑氣驚嚇的往後退。
“鄧閑,你想殺了我?休想。”金眉抖了抖靈鏡,冷笑著。
鄧閑yīn沉著,眼神中浮現出了幾絲yīn笑,隻見金眉身後竟驀地出現一個拳頭大的黑氣,在金眉不提防之下,衝入金眉後背中。
當下,金眉身子向前一撲,險些直接栽倒。
一口鮮血噴在鄧閑臉上,鄧閑立即吼叫起來,用手摸著臉,粘上鮮血的臉竟被腐蝕,鮮血淋漓,令人可怖。
金眉得意的冷笑,指著鄧閑道:“想不到我鮮血也這麼毒吧。”著,金眉轉身想要逃走。
方吾卻是出現在她麵前,手持竹劍,冷冷的看著她。
金眉抬頭用一雙憤恨的眼睛看著方吾,怒笑道:“你也想殺了我?”
方吾動了動竹劍,毫無感情的道:“若非你早動了殺心,我何必出手殺你。”
鄧閑在後麵譏笑道:“金眉,你已經是眾叛親離,親手調教出來的徒弟也想殺了你。”
“住口,你這個yīn險的人!”金眉大罵道,像潑婦一樣。
方吾將劍擊向了金眉,另一道劍芒幾乎同時出現,硬是將他竹劍抵開了,解易衝到麵前,抓著劍道:“方吾,我母親的事情,我rì後會跟你解釋,但你今rì想殺了她,得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方吾看著解易的神sè,片刻後才道:“那rì偃月山中承蒙你指點迷津,今rì我便還你這個人情。”
金眉不屑的看一眼方吾,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節,你今rì不殺我,他rì我會殺了你!”著,在解易的扶持下,匆匆離開金殿,不知去向何處。
鄧閑yīn沉的笑看這一幕,哼哼冷笑著,然後對方吾道:“方吾,你跟我來。”
鄧閑臉上爬滿了細的黑線,話的聲音嘶啞而刺耳。
方吾看著這個發瘋的掌門,心底把握幾分jǐng惕,走了過去。
鄧閑yīn森一笑,向偌大宮殿走進去,方吾緊隨其後。
其餘的人都不敢跟來。
進了雄偉的大殿,鄧閑掃了掃淩亂的大殿,往銅爐中插上三支香,猙獰之sè似乎減弱了不少。
方吾在他十幾步外停下,鄧閑回頭看他一眼,從衣袖中摸出一道青sè符詔,對方吾道:“這道符詔是當今四大仙門之一玄門的符詔,是金門掌門的見證。”
方吾走上前接過這道符詔,符詔入手竟分外的沉重,好在他修煉到上品境界,否則未必能執拿這道符詔。
鄧閑開口冷笑道:“我外麵那些弟子每個人都以為自己能做掌門,光是這道玄門符詔他們都無法承受。”
方吾知道這是鄧閑交代金門的事情了,他認真的聽著。
鄧閑咳了一聲,臉上的黑線更加沉重,就地坐在蒲團上,氣虛道:“我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支撐不下去,金眉勾結外敵,致金門險些滅亡,如今你成了掌門,不能留下她,找個機會將她誅殺。”
方吾點點頭,心中卻有些不明白,既然金眉勾結外敵,為何身為掌門的鄧閑不召集金門高手將金眉擊殺,反而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