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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轉頭,問床上半躺著的白禦,“你褲衩子呢?”
“怎麼箱子裏一條都沒有?全洗了嗎?”
“哦,在陽台。”白禦作勢要起來,祁夏先他一步站起,擺擺手,“沒事,你躺著吧,我去收,突然想起我也有條褲衩子還晾在陽台呢。”
“不用,我自己……”
“躺下。”祁夏的語氣不容置喙,帶著點霸道的關心,“病人就要有個病人的樣子。”
說完,就率先出門去陽台收褲衩子。
到了陽台,在一排褲衩子中,祁夏率先找到了自己的,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紅色褲衩子一件。
她媽硬給他買的,說今年運道上有劫,就得穿紅褲衩,壓一壓。
不得不說,很羞恥。
但還好是穿在裏麵,被室友嘲笑過幾次後也就習慣了。
白禦的褲衩什麼樣兒的呢?
祁夏舉著晾衣杆一件一件的扒拉,幾件黑色,深藍色四角的都是他爸的,所以,角落裏掛著的那兩件淡粉色和月牙白的四角褲就是白禦的?
祁夏收了下來,摸著柔軟的布料有點發懵。
他怎麼連褲衩子都穿這麼秀氣的顏色?
祁夏拿著褲衩子回去,進門後舉起來有點不太確定的問:“這兩個是你的吧?”
白禦神情略微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祁夏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但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說了,他轉身在行李箱麵前蹲下,把白禦的內褲鋪平,細細折好放入。
看著他神情認真,動作仔細的在擺弄自己的內褲,白禦雙頰不禁有些微燙。
“都收拾好了。”祁夏把兩個行李箱拉好立起,看了看時間。
“還有一個小時,咱們可以慢慢出門,打個車過去了。”
“好。”
白禦換了身上的睡衣,從昨天到醫院去,他就是這一身,這還是祁媽拿給他的,說是祁夏沒來得及穿的。
兩個人收拾好,祁夏一人拖著倆行李箱,在祁媽不斷的叮囑下上了出租車。
二十分鍾到達高鐵站,然後去取錢候車。
祁夏帶著他,跟帶孩子似的,惹來了不少行人的側目,有兩個女生打量了他們幾眼,然後轉過頭就一臉興奮的在那裏嘰嘰喳喳。
不知道什麼事情那麼開心,激動得臉都紅了。
結果很湊巧的,那倆女生的座位就跟他們隔了一個過道和兩個座椅。
那倆座位還空著,沒人坐。
祁夏輕鬆的掄起自己的行李箱把它塞到了置物架上,瞅見旁邊白禦準備提箱子,他立刻伸手。
“你昨晚上折騰那麼久,身體還虛著呢,讓你來。”
說著擠開白禦的手,把箱子輕鬆舉過後頂塞了進去。
他剛一坐下,就見隔著過道的兩雙眼睛瞪得像銅鈴。
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直勾勾的把他倆盯著。
那個目光有點可怕,三分狂熱三分戲謔剩下四分,全是激動和八卦。
如果眼神能吃人,他跟白禦已經被啃得連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