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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比較幼稚。
沒想到白禦都已經遇到自己人生中的大問題了。
他翻了個身，手枕在腦袋下，在黑暗中看著對方，好奇的繼續問：“那你當時是什麼心情？開心？緊張？慌亂？”
這次，白禦沉默得更久了些，仿佛在靜靜的回憶那段過往，品味那時的心情。
最後他緩緩的掀唇，有些冷淡的說：“自我厭惡吧。”
“啊？”祁夏整個人一怔，他從沒想過會是這個答案，“為什麼要討厭自己啊？”
“因為是異類，覺得自己得了病，不正常。”
白禦淡淡的開口，若無其事的語氣讓人覺得，這些經曆和感受仿佛都是別人的一般。
可怎麼會是別人呢，祁夏有些心疼的望著他，他雖然不能切身理解這種感受，但是很多人被別人討厭就已經夠難受了，他還自我厭棄。
不知道他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什麼的，就是喜歡的人性別不一樣。這個世界這麼精彩，隻是單純的男女互相吸引的話，多沒意思，你說對不對？”
祁夏試圖安慰他幾句，雖然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他心裏還會不會有難受的感覺。
暗色裏，白禦輕輕的笑了一聲，隨著床麵的輕晃和布料的摩擦，祁夏能感覺到他也側過了身，麵向自己。
“你現在倒是來安慰我了，你不怕了？”白禦挑著眉，幾分調笑的問祁夏。
祁夏脖子一梗，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之前不太了解嘛，後麵就主動了解了一下。”
畢竟他現在脫敏訓練到看那種大尺度的片子都不會有強烈的生理反應的程度。
“那你現在……能接受一點嗎？”白禦的聲音沉了下來，語氣有幾分認真和期待。
“什麼樣…的…接受？”祁夏撓了撓頭，反正，肢體觸碰的話……他好像也不怎麼跟別人肢體觸碰。
唯一動手動腳比較多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但他從來沒覺得跟白禦肢體觸碰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呀。
“親密性行為。”白禦直球的說：“牽手，擁抱，接吻。”
祁夏一嚇，有些結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有親密接觸的對象啊，沒試過。”
“哦……”白禦的聲音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忽然，他挪動上半身，微微湊近祁夏，熱氣噴灑，如惡魔般蠱惑的，在他耳邊低語，“想要試試嗎？”
祁夏喉結重重的上下滑動了一下，抓著被子的手心微微洇出了熱汗，他眨了眨眼睛，感覺腦子逐漸混沌，“怎麼試……”
“我隻破例這一次。”
白禦喑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下一秒，祁夏感覺有什麼溫溫熱熱又柔軟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嘴唇。
他輕輕張了張嘴，將那個軟軟的東西微微含住，身旁的白禦立刻喘了口氣出來。
這時，他突然明白自己唇上的是什麼東西了。
霎時間，腦子裏跟炸開了煙花一般，一片絢爛又熱烈的空白之下，他有些驚慌失措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