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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周瑾笑了笑，帶著二女大步前行。
身後的薑白緊皺眉頭，仔細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無論他從那個角度去推算，都覺得五嶽再無活下去的可能。
五嶽死定了。
五嶽怎麼可能尋到太虛劍？
死路，又不是虛無之路。
“周兄，等等我！”薑白大步追上：“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
“你要那麼多神通幹嘛？”這是薑白最為疑惑的地方。
神通。
雖然是至高無上的術法，是術法的極致體現，可修行起來也是困難重重，稍有不慎還會走火入魔等等。
又或者遭遇可怕的反噬。
尋常修者得一神通而悟一生，窮盡所有，將這門神通演繹到極致，便能無敵當代。
若是修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不明智。
而且，他薑白作為聖地的天才，自身底蘊自然也不少，比如一些厲害的修行法，靈丹，靈藥，王道神兵等等。
要什麼不比神通好？
周瑾吐出一口濁氣，輕聲回答：“我有兩個師妹，一個十七歲，一個七歲。”
陳小安側目過來，得意的說道：“我十七歲。”
葉明兒也跟著說：“十七歲的師妹傻傻的，呆呆的。”
陳小安眼神不善：“我不傻，我也不呆，我大多數時候機智的一批，比小師妹還要聰明。”
葉明兒翻著白眼，卻沒有反駁了。
“家徒四壁，一貧如洗，所以出門在外多收集一些修行資源。”周瑾淡淡的說道：“你還有神通嗎？”
後者頓時不吭聲了。
他們很快抵達死路。
於此時！
外界，道觀前，那手握金色紙張的少年，臉色鐵青下來，他剛才嚐試出手，想要鎮壓觀主。
不曾想被觀主一斧頭劈了下來，連金色紙張中的殺意也難以抵擋。
同一時間，太虛門深處。
一群高層繃著臉色，緊盯宮殿內的池子。
群山外。
葉明夜笑了：“我以為他會跟著虛無之路進入深處。”
元十三臉色煞白：“死路，十死無生，五嶽就要隕落了，你為何這麼開心？”
葉明夜輕語：“天道樹自域外而來，紮根於靈界，本是福澤眾生的大機緣，卻被有心人利用，反過來鎮壓舊土大氣運，掠過浩然氣，天地罡氣，破舊土靈脈……”
“歲月中，舊土數之不盡的年輕天才踏入這裏，想要破掉祭壇，卻都失敗了。”
“連九州都失敗了。”
“我沒想到五嶽拔出了血刀。”她笑容燦爛：“祭壇若是粉碎下去，得益的不僅僅是舊土。”
嗯？
元十三聽到這番話，眉頭一挑，心中隱隱不安，道：“什麼意思？”
葉明夜開口：“你雖然修行天機道，洞悉過往與未來，但你無法推演我們這一脈。”
元十三皺眉：“我的確無法推演。”
葉明夜繼而說道：“你可知道天道樹為何要紮根於靈界，而非舊土？”
這是數萬年以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元十三呼吸一滯，詢問：“為何？”
葉明夜抬起頭，笑容愈發的燦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