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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衝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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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緩緩的走了出去,麵對這一對掐的和烏眼雞相似的兄弟。

這個時候叫江川,一方麵是為了進一步羞辱張業鵬,另一方麵也是要逼迫江川表態。

這種麵對麵的對峙情況下,左右逢源企圖兩麵討好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江川必然要選擇一麵投靠,而怎麼想張家的嫡子四公子都比七公子的優勢大很多,會算計利害的人當然都會選擇四公子,如此一來七公子顏麵盡失,更可以達到加倍羞辱的效果——

這是張四公子的如意算盤,如果在一般情況下,是會成功的。

但是,江川沒有配合他演戲的欲望……他又沒有瘋?

來到這裏,不過是找個隊伍一起去擇仙橋,哪兒和哪兒呀,就被綁到張家的車上?別張家不過是一個樂安郡的家族,就是他是大昌第一世家,江川也沒有興趣體驗一把門客的生活。

更何況他的名字到相貌,全是假的,就是被兩個兄弟一時嫉恨上了,轉過頭來,搖身一變,誰能認得出他是誰?

所以他隻是淡淡的看了兩位兄弟一眼,拱手道:“張七公子,沒想到在這裏遇到您了,我還以為等到出發那才能看見您呢。”

此言一出,兩人的表情各有不同。張業真沒想到江川竟然當眾向老七示好,不由得怒從心頭起,而張七公子則是目光閃爍,不知道再想什麼。

江川懶得再分析所謂的形勢,剛才他那句話已經是給七公子最大的善意——當然,也是把皮球踢回去,倘若七公子沒膽量接受,那麼他大不了換一個帶隊伍,如果必要的時候,再換一張臉也無所謂。

七公子突然一笑,道:“四哥,你要請客麼?”

張業真哼了一聲,道:“怎麼?”

七公子道:“算上兄弟我一個,咱們一起去吃一個便飯如何?”

張業真冷冷的看著他,又轉頭看看江川,道:“老七,你有錢了?我記得上次你犯事,父親已經把你的月例停了,你還真不懂得節省。”

七公子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弟為朋友,也能一擲千金。”

張業真冷笑兩聲,道:“你們慢慢吃,我先失陪了。”著也不理會三人,徑自拂袖而去。

江川微微搖頭,一個人的品德高不高,看大事,氣質好不好,看事,這麼看來,這個張四公子的氣質,還真差。

張業鵬嘴角勾出一絲冷笑,轉頭對江川拱手道:“何兄,咱們上去,邊吃邊聊。”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川見他頂走了張四公子,並無遲疑之處,拱了拱手,道:“公子好氣魄。”

張業鵬一愣,突然仰大笑,道:“從到大,何兄還是第一個這麼我的人,就為這一句話,也當浮一大白,走,今我一定要請了這杯水酒。”著拉著江川,往酒樓中走去。

翡翠在後麵看著,不由得微微蹙眉,她自然知道今這一局是張業真設下的,為的就是繼續羞辱張業鵬。但是她並不讚成七公子與張業真硬抗,畢竟這麼做沒有好處,甚至大大有害。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她一定會勸少爺忍了這一次。

畢竟,張七公子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忍耐,也並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更不差這一個煉丹師——盡管煉丹師的價值卻是非比尋常,她怎麼也想不通,少爺這一回,為什麼突然強硬起來,難道是一時衝動?

要知道,如果這次擇仙橋入選,自然是一好百好,但是倘若不能入選,那麼公子少不得還要回到張家,這一次和四公子翻臉,對於將來的回歸,又有何益呢?

張業鵬在前麵走路,用隱晦的目光看了翡翠一眼,正如翡翠很了解他一樣,他對翡翠現在心裏想的什麼,也是一清二楚。

想必翡翠在懷疑,我是一時衝動吧?

或許真的是一時衝動吧,忍耐的太久,也會衝動一回。二十年了,或許真的是我的極限了,隻是找個機會發泄一把——不過,我也害怕,再忍耐下去,我連衝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到了那個時候,我的忍耐,就不再是忍耐,而成了徹底的窩囊和憋悶,我也害怕啊。

翡翠想必還在想,倘若沒有入選,我還會回到這裏,那個時候,得罪了張業真會讓我的處境倍加艱難吧。

不過,翡翠,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回到張家的那一。

不成功,便成仁。

“嘩啦啦”張業真把桌子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一揮手,鬥大的火球把整個桌子焚成了灰燼。他兀自還嫌不夠,火焰術如同不要錢一般四處亂射,不過大部分射到了牆壁上,刺啦一聲,化為一縷青煙,熄滅了——這就是修真世家的好處,憋悶了發點法術什麼的,也可以不必顧忌把房子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