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對自己狠,對付自己親爹還這麼不要命。”
江最拄著拐杖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破了相,胳膊打著石膏的女人,臉上是無盡的憂傷,自己半隻腳要踏入棺材了,除了錢和權什麼都沒有,還真是可悲。
“我是你的孩子,你自己什麼樣子,我還能有什麼不一樣嗎?”江北桉身體發疼,太陽穴突突的,根本不想去應付這老頭。
“也是,我的孩子,該是和我一樣的。”
江最說完,隻給江北桉留下了拐杖敲地的聲音,江最走出門去,迎麵撞上了慌亂跑來的楚漾。
楚漾看見他沒想多交流,準備等他走開再進去。
“你對她來說,根本毫無作用。”
楚漾抬頭看向他,隻看見了蹣跚的背影,小聲的反駁了去:“要你管。”
轉身擔憂的心又升起:“我的桉寶兒~”
楚漾進門看見的就是準備起床的江北桉,一隻手打著石膏,一隻手正在掛著輸液瓶,應該是想去廁所。
“要去廁所嗎?我來我來,別碰著了。”楚漾走近才看見江北桉的臉,麵色蒼白,一直紅潤的嘴唇也很幹澀,眉骨貼著紗布顯然是破了相。
“我的寶啊~疼不疼?”楚漾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去碰她。
“沒事,抱去去廁所好不好?”江北桉軟聲軟氣的仰頭看著眉頭直皺的楚漾,小太陽要被烏雲遮起來了。
楚漾二話不說的將江北桉攔腰抱起:“把掛瓶拿著,舉高高哦。”
“好”
上完廁所回來,江北桉舒服的躺在床上:“剛剛江老頭一直在我這兒,想上個廁所都不行,差點把我憋死。”
沒有得到回應,江北桉下意識的看向楚漾,剛看一眼就扭頭不再看,楚漾生氣了,看起來還是非常的生氣。
楚漾剛見著江北桉隻有擔憂的心理,等安靜下來,想到江北桉不顧自己安危的從樓梯滾下來,心裏直發怵。
“北桉,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你想過你自己嗎?想過……我嗎?”
楚漾說的很平靜,但江北桉實實的聽到了委屈,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怎麼解釋她也確實是以傷害自己達成目的的。
“漾漾~”江北桉撒嬌的語氣,輕輕拉扯楚漾的衣袖。
“這不是沒辦法嘛,總不能讓公司又落到江最手上,到時候別說我了,你們戰隊,江北瀾都要出事的。”
“那你也不能……你的臉都破相了,胳膊都不能動了……”楚漾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心裏就是莫名的難過和心痛。
“這都是輕傷一個星期就好了,我注意著呢,這次大意了,但是會議延遲了半個月,到時候肯定就萬無一失了。”
江北桉將楚漾的手貼在自己的耳旁,感受著楚漾的溫度,這次算是給自己個教訓。
楚漾在這些方麵幫不上忙,隻能用自己來給江北桉一些慰藉。
“對了,簫岑的事怎麼樣了?”時間過去很久了,江北桉這才想起簫岑的事。
“隊長找到的及時,小岑沒受什麼傷,蕭守行被送去精神病院關著了,他好像病了,還挺嚴重的。”
楚漾回想著當時的情形……
範陽幾人一直翻看著各個監控,最後找到了大致方位,人是步行的,走的並不遠,在別墅外麵的一條巷子裏,趕過去的時候江北瀾已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