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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牧野用一種錯愕的目光看著靳嶼川。
他從靳嶼川的臉上看到一個男人的落敗和寂寥。
然後,靳牧野明白過了,他放聲狂笑起來,“這確實是那個女孩能做得出來的事。”
她和靳嶼川沒什麼交集,她去求他,而他要求她,。
她當然認為是交易關係。
靳牧野幸災樂禍,“誰叫你那麼心急,非得強求她。”
“我等了一年多。”
靳嶼川是有些後悔的,他從小的教育裏麵沒有太多關於愛情的東西。
尤其兄長和嫂子去世後,他像個學習機器,學著怎樣管理公司,怎樣打理人際關係。
他已經練成商人思維,要搶占先機,而對南姿也是如此。
他認為得到南姿,她就會喜歡上他,接納她。
可他忘記了。
南姿的性子倔強得要人命,陪了他兩年,到了她認定的契約期限,她果斷離開。
靳牧野幸災樂禍,“你活該,你這種太過囂張太過自以為是,就應該有人狠狠教訓你一番。”
靳嶼川抬眸陰惻惻地警告靳牧野,“南姿和我說了,你把兒子安排在她的醫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如意算盤,馬上給我轉院。”
靳牧野沒有回答,而是走向車子打開後備箱拿出一疊資料。
他扔給靳嶼川,“這些都是我花費很多年收集那些老家夥們見不得的證據,不管你們用來收買,還是威脅他們都可以。”
靳嶼川警惕地問靳牧野,“你為什麼幫我,你不是應該聯合那些老家夥扳倒我?”
“我確實那些想過,然後把南姿搶過來。”
“為什麼改變主意?”
靳牧野從口袋裏摸出香煙,熟練地點上,“我問過南姿,她和你在一起幸不幸福,她說幸福。”
靳嶼川不信,“僅因此,我比誰都清楚你的底細,情種不屬於你。”
靳牧野透過薄薄的煙霧,陷入深思。
他好像又看到記憶中的女孩。
她揮手笑著向他告別,“我在醫學院那邊讀研一,你要是有空可以找我玩。”
靳牧野問她,“我和你說,我可是騙子,專門騙女人錢的那種,你不怕我騙你?”
女孩滿臉認真地說,“你看到小偷搶走我的錢包,熱心地幫我搶回來說明你的本性不差。要是你真是騙子,可能是環境不對,社會不對,並不一定就是你的錯。”
“南姿,以後別那麼輕易相信人,你會被騙的。”
“我盡量吧。”
女孩笑著轉身離開。
那時的靳牧野佇立在街頭很久,他平生第一次有種想做回好人。
那樣他就能堂堂正正地走進醫學院找女孩。
最終那個夢想,靳牧野沒有實現。
靳牧野叼著細長的香煙,眼底浮出一抹譏笑,“是啊,我騙過那麼多女人,情種這種詞用在我的身上,都是侮辱了它。”
靳嶼川緩緩地起身,朝靳牧野伸出手,“等會我們說摔倒了,別讓南姿知道我們打架,她不喜歡暴力魯莽的男人。”
靳牧野不屑地切了聲,“靳嶼川,你好虛偽。”
最後,這個虛偽的男人搶走他掛念了很久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