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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南姿看見了江禹安右手拿住的匕首,隻能答應下來。
江禹安邊幫溫柔地幫南姿換衣服邊說,“你是不是也等小舅過來?”
南姿顫抖聲回道,“是啊。”
結果,下一秒江禹安的神情變得猙獰又嚇人,“你別妄想等到我小舅,他這次回不來了。那些老家夥都商量好了,在郵輪裏裝了火藥。”
此時的江禹安好似身體裏裝了兩個人。
南姿把過往的種種聯係在一起,猛地醒悟過來,“你就是溫橙幕後的人對吧?”
對啊!
父親去世的時間點使得靳嶼川的跨國融資失敗。
還有一係列巧合的事發生。
江禹安喊道,“不是我。”
不一會兒,江禹安冷笑出聲,“對,就是我。誰讓他要搶走你。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小小年紀就跟了我小舅。
溫橙也是個賤人,她真以為我好糊弄,想讓我帶綠帽子。其實我每天都往她喝得水裏下藥,她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孩子。”
南姿聽得害怕,“靳嶼川下了封殺令,你怎麼拿到關於我的檔案?”
“再不怎樣,我都是江家大少爺,他靳嶼川的外甥,狐假虎威總是懂得。其實我早知道你們的過往,就是想要利用道德來折磨你。”
江禹安彎下腰抓住南姿的頭發,“結果,你們根本沒有羞恥之心。你們好賤啊!”
力度太大,扯得南姿疼得麵色煞白,“禹安,感情之事是勉強不了的。你放開我好不好?”
“小舅勉強得了你,我為什麼勉強不了。反正他都死了,我可以再娶你。當初也是他逼著我們分手。”
江禹安瘋了地撕扯南姿的衣服。
她滿腦子都是江禹安說的話。
昨晚,靳嶼川確實告訴南姿,他們行駛船隻到公海談事。
因為靳氏確實有些事是見不了光。
要是事情如江禹安所說,往船上裝火藥,全都炸毀了。
靳嶼川怎麼可能還活著?
南姿的雙手被綁在後麵,反抗不了。
她隻能任由江禹安撕扯衣服,要是她被江禹安侵犯了,她該怎麼辦?
報警嗎?
在南姿陷入絕望之際時,門外猛地被推開。
南姿看到霍希文,還有杜鵑,以及穿著警服的人。
她往後看試圖找到靳嶼川,並沒有在人群中。
江禹安看到那麼多人來了,他拿起匕首對準南姿的脖子,“你們再靠近,我殺了她,然後自殺。我們算是一起殉情了。”
南姿才不想要和江禹安這個瘋子殉情。
這時,杜鵑出聲了,“我是南姿的親生母親,靳嶼川去世了,我同意她嫁給你。”
江禹安看著杜鵑那張酷似南姿的臉,也從南父聽到過一些事。
他激動地問,“你們真的同意南姿嫁給我了?”
“當然。”
杜鵑端莊的臉露出溫柔的笑意,“你先放下匕首,要是你願意,等處理好靳嶼川的葬禮,我親自為你們舉行婚禮。”
南姿滿腦子都隻剩下一個信息。
靳嶼川真的死了嗎?
他不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