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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愧疚地垂眸,“南姿很幸運遇到你。”
靳嶼川薄唇噙著一抹譏笑反問杜鵑,“為什麼不是我很幸運遇到南姿?”
杜鵑以旁觀者的角度分析,“從家境來說,南姿是遠遠配不上你。”
“錢財名利隻是為了獲得真摯愛情的工具。你們看中的東西,我根本不在乎。”
“你到底看上南姿什麼?”
杜鵑私自安排人調查過靳嶼川和南姿的事。
靳嶼川為這段感情付出很多。
當初為了擺平蒙西教授事件,靳嶼川幾乎是帶著整個華人團PK西方財閥。
靳氏家族反對迎娶南姿入門,靳嶼川直接和整個家族敵對。
那場炸船事件,靳嶼川將錯就錯,有好幾位靳氏長老葬身在大海裏。
靳嶼川眼裏閃動著炫耀的光芒,“善良。”
杜鵑覺得很好笑,“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善良。”
“那是你的認定,我從小生活在錯綜複雜的靳氏,親眼看見兄長和嫂子慘遭算計,葬身在火海之中,慘遭綁架過五次。我在國外生活期間,床頭櫃都放著一把槍。”
靳嶼川撕開自己的舊傷疤,“我根本無法安然入睡,但在南姿的身邊,我可以安然入睡,能夠卸下所有的防備。
即使我逼急了她,把匕首遞給她,我都堅信她不會傷害我。”
杜鵑震驚了。
靳嶼川看著杜娟的眼神滿是淡漠,“這個世界,誰都可以說剛才的那些話。但你是南姿的親生母親,你不可以。要是今天換作霍希文,你一定不會說她不配。 ”
杜鵑愧疚地低下頭。
因為霍希文是在她的眼皮子長大,她最愛男人的孩子。
即使霍希文學習成績糟糕得一塌糊塗,最後不得不花重金送去國外三流的大學。
至今都是做什麼都不行。
但在杜鵑眼裏,她的女兒就是最好的,值得世間所有美好的東西。
靳嶼川冷笑,“謹記我警告你的話,即使你的內心不愛南姿,但在表麵上,你都要將霍希文和南姿當作一樣。”
他果斷地轉身離開。
再推開門,靳嶼川看到南姿睡得香甜。
好不容易養胖一點點的臉又變瘦了。
估計養胖南姿的是他要奮鬥一生去做的事。
她睡覺時,還是會把大拇指放在嘴邊,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實際上,她經曆的苦難一點都不少。
可能是做到噩夢了,她的眉毛緊皺在一起,痛苦地喊了聲,“嶼川,不要離開我。”
靳嶼川俯身伸手輕撫過她緊皺的柳葉眉,“我在呢,再也不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
睡夢中的南姿似乎感受到了。
她慢慢鬆開皺起來的眉毛。
靳嶼川在南姿的額頭親了下。
誰都不知道他有多稀罕她。
他見過南姿最純粹最美好的時候,也知道她和靳牧野的相識過程。
其實,她是個爛好人。
不僅救過靳牧野,還幫過其他兩個人。
靳嶼川有些後悔了,不該讓南姿經曆那些可怕的事件。
也許,他應該正式地追求她,而不是等著她陷入困境,等她上來求人,才出手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