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和鎮中眾多房屋中一棟並不起眼的平房,外麵看上去很過普通,普通到這應該算是鎮上的窮人住的地方。
可是屋子裏的裝修卻是不比任何富豪差。
這是外表低調內在張揚啊!
一個女人,一個長發披肩,盤腿坐在床上,白色衣袍,臉蒙白紗的女人。再加上還下著蚊帳,所以趙關興雖然站在床前不足兩米的距離卻是無法看清這個女人的樣子。
她,是她師傅,可是他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真麵容。
“你放心吧,有你的兩個師叔去,不會有事的。”白紗女人終於話了,聲音聽上去有點冷漠,又有點飄忽不定的感覺。
“師傅,我……我真的已經很心了,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女人好像沒有怪責的意思,可是趙關興卻是更加惶恐的樣子。
師傅的脾氣他了解啊,要是臭罵他一頓那就是沒事,可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從他進來這裏到現在都沒一句怪責話,他總是覺得有一種末日的感覺。
“錯不在你,在我,是我操之過及了。”女人聲音更加溫柔了,“短短幾年讓你們抓了二十多個女子,這本身就會上起他人的注意,所以這一次軍方的突然出現是正常。”
“對不起,師傅,我也有錯,要不是我信了風水先生的話,想將我爺爺的墓移到西掘村那邊,那就不會跟西掘村的人發生衝突,也許就不會招惹林墨了。”趙關興道,“隻是我真不明白,不管是誰見過林墨都他很年輕,最多二十一二歲左右,他真的這麼的年紀嗎?要是真的,他真的那麼厲害?”
“砰!”
趙關興的話音落下,突然蚊帳拂動,然後一股無形氣勁陡然飛射而出,狠狠落到趙關興的身上。
趙關興渾身一震,身體立馬倒飛,最後摔到身後的桌子上,將桌子砸得轟然倒塌,落地之時一絲血汁從兩邊嘴邊滲出。
“師傅饒命!”趙關興滿臉驚恐,趕緊爬起跪好。
“你過來!”女人道。
“師傅。”趙關興有所遲疑。
“你的話你現在都敢不聽了。”女人道。
“不敢,不敢。”
趙關興趕緊連滾帶爬的過去,但當他到了床前時,突然床上一條白綢飛射而出,然後一下子卷住趙關興將他一下子拉到了床上。
嘭!
趙關興一到了床上,他的師傅突然手一揮,一團白色的霧氣迎麵撲來。
趙關興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要屏住呼吸,可是晚了,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明顯又與對麵他的師傅身上散的香味有異。而聞到這香味,他的腦子開始有點沉,趕緊運轉體內能元氣,可是發現元氣竟然無法催動,同時,他的雙眼好像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迷霧“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樣子嗎?你看看我漂不漂亮。”
趙關興看到,他對麵的女人突然將白紗取了下來。
一張傾國傾城又帶著些許陰美的臉龐出現在趙關興的眼前,但讓趙關興陡然有種窒息感的並不是因為看到了他師傅的臉,而是白袍突然散開,雪白,光滑,吹彈可破的肌膚,完美的身段,傲人卻如處子的shuangfeng完全暴露在趙關興的麵前。
更更讓他差點噴血的是他師傅的下麵,那原本是茂密黑林的地方卻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那裏,光滑的像三歲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