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停了下來,沒有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童言。
“將畫留下,你可以走。”童言臉微微一揚,與林墨對視著,森然的聲音再度響起。
“對,將畫留下。”
“汪先生,將錢退回給他,讓他將畫留下。”
好幾個人立馬附和。
林墨聞言冷冷的掃了一周,他的目光,冷的讓後麵想附和話的人話到了嘴邊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真沒想到我花了三百零一萬做好事卻是還得罪了人。”林墨突然輕輕一歎。
“因為你用了不正當的手段。”童言立馬道。
“那你我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我掐著你們的脖子不讓你們話又或是用狗屎塞住了你們的嘴?”林墨冷笑,但心裏卻是在想著要如何才讓汪德出手?
有人攔路不讓他走這是他預想得到的,也需要這樣,他的目標是汪德,要是不鬧點事怎麼會讓對方出手?
“你才嘴裏塞了狗屎。”童言楞了一下,因為他還真不出證據,但畫他是絕對不能讓林墨帶走的,頓了一下後有點強詞奪理的喝起:“反正畫你不能帶走。”
“真不可理喻。”林墨看著童言,目光突然變得有些許的憐憫,“童老板,你有沒有聽過是非隻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完後不等童言反應便是鬆開久澤美子的手,然後雲淡風輕的道:“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擋在我的麵前!”
啪!
林墨的話音剛落,久澤美子出手了,一巴掌便是狠狠的向童言扇去。
“你敢……啊!!”
童言見久澤美子出手,渾身立馬一震,可怕的氣息陡然暴湧,一聲怒喝就要還擊,可是就在他的雙臂一動間久澤美子的手掌陡然加速,電光石火間狠狠的落在了童言的臉上,直接將人拍倒在地上。
“心不死於貪,煩惱自然生。”林墨舉步輕歎而行,“做一個無能的人並不可悲、也不可恥,但一個本來很無能的人一定要去做他不該做的事,才是真的可悲。”
“我殺了你這對狗.男女。”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一個女人一巴掌拍倒,童言羞怒難當,從地上一彈而起,雙臂一揚,雙拳分襲,一拳狠狠的砸向久澤美子一拳則是打向林墨的背後。
童言的實力對於很多人來是一大高手,因為他是玄級後期的實力,隻是高手這兩個字往往隻是看你跟誰比。
這樣的實力別跟林墨,就是跟久澤美子比那也是低微的很。
“砰!”
久澤美子霜臉驟冰,眼中含煞,右手一牽一引便是將童言的雙拳引偏然後手掌輕飄飄的順勢一拍直接就印在了童言的胸口。
“啊!!”
童言再度發出慘叫,整個人倒飛而起,在身後那一張桌子的人的驚叫閃避中身體重重的摔到了桌麵上。
劈裏啪啦,桌子直接被童言的身體砸跨,等落到地麵上時,臉色已經慘白的童言張嘴就噴出血來。
“好厲害的女人。”不少與會者心裏大驚,一些膽子的更是嚇得忍不住退後幾步,看著重傷吐血掙紮了好幾下都無法起身的童言,他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同時又暗中慶幸自已沒有強出頭。
這些人當中,也有好幾個是修.煉者,而且跟童言的關係不錯,但正是如此,他們知道童言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現在童言在人家的麵前如此不堪一擊,所以他們也不敢吭聲了。
沒有人再敢攔路,林墨和久澤美子在數十雙畏懼又怨恨的目光中走出了門口。
一走出門口,林墨眉頭卻是微皺,因為他感到失望:“汪德竟然忍下來了?”,可是現在他不可能返回去鬧事,隻好另做打算,等出去後在外麵等汪德然後再找機會從這家夥的嘴裏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下了三樓,走出河城的大門口,然後神識再度散開,查看四周有沒有可疑的人,一會,嘴角勾起冷笑,神念一動,前方路邊那個賣報紙的亭子的老板便是神色一呆。
“我們到那邊等。”林墨轉身,帶著久澤美子朝右邊走去,到了一個燒烤擋找個位置坐下,然後點了一對雞翅膀和一串韭菜。
很快,林墨看到剛才參加拍賣會的人陸續的出來了,個個臉色都有點難看,然後他看到血嗜和金三胖一起走出來,完了後兩人一同上了車,就在車子開動時,林墨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
林墨看了信息後將手機丟進了空間戒指中,一會他要跟蹤汪德不想出現跟蹤過程中手機響。
一會,汪德出來了,跟他一起的還有好幾個人,其中還有被兩個保安架著走的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