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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終於在孤兒院的阿姨管理下疏散了,李昭雪這才算是脫了身,等她回來的時候,周毅看見李昭雪的劉海已經淩亂了,額頭上也滲出絲絲香汗,上身潔白的衣服被孩子們抓了好幾個黑手印,但李昭雪依舊開心笑著,毫不在乎。
“看看孩子們多開心呀!”李昭雪來到周毅身邊道。
周毅點點頭,李昭雪拿出濕巾擦擦臉,隨即遞給周毅一塊,道:“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去啦,我每次都是來看看就走的,哦對了,偶爾還會教他們唱唱歌,因為我是學音樂的哦。”
“周毅?你怎麼了?”李昭雪也發覺周毅始終看著自己一言不發。
周毅很驚人的伸出手把李昭雪的劉海撫平,笑著道:“昭雪,你真是好女孩兒。”
這句話竟讓李昭雪臉紅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周毅對人家動手動腳所至,總而言之李昭雪臉紅了,並且女孩臉一紅通常就更美幾分,周毅都忍不住要把李昭雪抱擁在懷裏,因為李昭雪再度讓周毅記憶了起夢想中的女孩模樣,當然這想法很自私,周毅自然不會如此去做。
“嗯……周毅,我們走吧。”李昭雪發現周毅依舊盯著自己看,趕忙低下頭語氣有點慌張的道。
周毅這也才緩過神來,道:“哦哦!對,走,我們再去哪裏玩?”
李昭雪忽然善解人意:“你陪我一不會影響工作嗎?”
周毅趕忙貧嘴化解尷尬:“我什麼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陪你一少挨一打。”
李昭雪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隨後去了亞南市的護城河,這也到了亞南市的邊緣了,兩個人在護城河邊一直漫步行走,談地,護城河的水綠如碧玉,偶爾有船在河上緩慢的劃過,河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位老者釣魚,這場景很有詩情畫意。
無奈沿著護城河的街道隻有短短一條,周毅和李昭雪就反複來回的在這條街道上踱來踱去,到了最後終於有一個釣魚的大爺忍不住了,衝著倆人喊:“我你們兩口談情愛去別處,總走來走去的魚都嚇跑了!”
周毅這才同臉色再度緋紅的李昭雪離開了護城河街道。
時間飛快,至少周毅是如此感覺,而且讓周毅很舒坦的是李昭雪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這明對方對自己沒有絲毫厭煩之意,甚至還像自己一樣很享受這段毫無曖昧的二人時光。
於是兩人又吃了晚飯,很難想象得出這隻是一對第二次見麵的普通朋友,他們在一起呆了整整一的時間。
最後兩個人來到亞南市的標誌建築物旁,這是一尊碩大的雕塑,在一條人造河的東麵,這裏也是亞南市的大門,雕塑是一隻雄壯的獅子,雕塑底座上有亞南市市長的題的四個字:“一聲長吼!”意義悠長深邃。
可每當周毅看見這尊雕塑的時候,聯係雕塑的所在位置加四個大字,周毅腦海裏就浮現出一個成語:“河東獅吼。”
這時候坐在河岸的一塊雜石上的李昭雪看著雕塑道:“我怎麼越想越覺的這尊雕塑要表達的意思是‘河東獅吼’呀!”
周毅站在雕塑底座上衝她喊:“我很早以前就這麼覺的了。”
倆人一起哈哈笑了起。,
頓了半晌,周毅忍不住又喊:“昭雪,我你是一個好女孩兒。”
李昭雪那邊笑著回應:“這還用你。”
到了晚上,人的膽子也會變大一些,有位前輩過,一些女生都是在晚上失了處女之身然後在第二早上後悔不已的。
周毅又喊道:“那你覺的我怎麼樣?”
李昭雪那邊良久沒有話,周毅隻好再喊一遍,李昭雪應道:“你啊……有些傻!”
“哪裏傻了?”
“哪裏都傻。”
周毅清楚這話的意思。
夜色很深了,兩個人就這麼離著十幾米喊過來喊過去,周毅一直看不清李昭雪的臉是否又紅了,但他能聽得出,李昭雪的聲音依舊帶著快樂帶著開心。
其實一個人要找的真正的伴侶就是一個可以一直讓你快樂哄你開心的一個人。
忽然李昭雪似是鼓起勇氣對周毅喊道:“周毅,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周毅聽罷咧開嘴笑了,接著衝李昭雪跑過去,李昭雪忙從雜石上跳下來邊逃跑邊喊道:“你要幹什麼。”
周毅跑著:“讓你開心……”
波光粼粼的河麵化為了河岸的背景牆,兩個身影追逐打鬧著,河麵的光芒此時就如同閃耀的繁星,在兩個身影之後時隱時現,到後來一個身影“捉”住了另一個,接著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兩個身影模模糊糊的合為一個,有時候,一切來的就這麼簡單自然……
“周毅,我覺的我們還需要時間多了解。”李昭雪把周毅的雙臂在自己肩上拿下來。
周毅看著眼前這個被夜色襯托的更美的女孩笑了,她眼裏充滿了緊張與未知,周毅道:“你知道穿衣服係紐扣的時候,如果係錯了也通常都是在最後一個知道,但若你在最開始就看一眼的話,那就不用再一個一個解開重新係了,你現在覺的我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好像是沒有。”
“所以,隻要在最開始你認為是對的,那麼一切都會很簡單自然順利。”周毅道。
“你是,我們現在就可以做情侶了嗎?”李昭雪這般問道。
周毅笑著:“當然不是,隻是我覺的不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將就一下……”
李昭雪輕輕打了周毅一拳道:“才不會將就你。”
接著她轉身走出幾米遠又扭頭道:“隻是我覺得也不錯,不知你能就將一下嗎?”
周毅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再度緊緊把李昭雪抱在懷裏,看著河麵上的閃閃繁星,周毅感覺這一切實在太夢幻了,機緣巧合之下認識這樣的一個好女孩,第二次見麵就成為了情侶,周毅感覺自己絕對得到了上的眷戀,當然除了那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周毅,我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在懷中的李昭雪忽然這般道。
周毅心也一緊,在確定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讓女生感到不對勁兒的變化之後,周毅心想,好女孩的心的確要比較敏感,周毅摸著李昭雪的頭發道:“不用想太多,跟著我你不會後悔的。”
李昭雪的聲音更急迫了:“不是那個,周毅!你快看看。”
周毅趕忙把李昭雪放開來環視四周,以波光粼粼的河麵的為背景牆的河岸上,除了周毅與李昭雪之外,又多了五個黑色的身影。
“你們幹嘛啊!”周毅把李昭雪攬到身後道。
是五個身著黑色西裝黑夜戴墨鏡的人,這番打扮除了瞎子就是保鏢了,但他們還是形似保鏢,因為少了一探路的棍兒,但周毅隻要知道這不是自己的保鏢就行了,所以今非昔比的周毅時刻在準備打架的狀態中。
為首的墨鏡男上前走了一步,就這一步周毅不敢不動手了,有句話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周毅瞬間提升速度衝上前去,墨鏡男絲毫沒反應,周毅隨即切換到力量提升狀態,猛出一拳,隻聽一聲被拳擊中的悶響加一個女聲尖叫,墨鏡男平直往後仰去,並擺出一副入土為安的姿態靜靜躺在了河岸上。
周毅解決完之後想的是其他墨鏡男會一擁而上,所以依舊神經敏感的看著另外四個,但他們都沒有動,周毅趕忙用身體擋住李昭雪道:“昭雪,不用怕。”
李昭雪趴在周毅背上使勁兒“嗯”了一聲。
四個墨鏡男麵麵相覷,好像在決定誰下一個來,最終最左邊的墨鏡男走了出來,同樣隻邁出一步,周毅瞬間暴起,飛踢一腳,這一腳雖然沒有電影中的好看,但絕不比電影中的威力差一分,墨鏡男中腳之後連吭都沒吭一聲,像一隻撒了氣的氣球往後飛出三米之遠,接著也似人體標本般一動不動了。
周毅一口氣幹倒了倆,還剩下三個了,很奇怪對方竟然沒有一個句“好俊的功夫”之類的話,倒是李昭雪在周毅耳邊道:“沒想到一個挨打的也這麼厲害。”
周毅:“……”
這時候剩下三個一同往前走了一步,周毅毫不怠慢,大吼一聲,拔地而起,三個保鏢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喊道:“周毅先生,我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
“啊”“呃”“噗”三聲慘叫之後,河岸上又隻剩下兩個站立的身影了。
“他們好像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啊。”李昭雪心翼翼的對周毅道。
周毅看著這一河岸的“人體標本”道:“管他呢,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昭雪我們先走。”
李昭雪道:“萬一他們死了怎麼辦?”
周毅道:“不可能,我還沒這麼厲害。”這般著,周毅還是上前俯下身看了看五個人的鼻息,看完之後站起來道:“放心吧,都活著好好的。”
這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李昭雪也打算要回家,周毅也不敢有其他非分隻想,趕忙把李昭雪送上車,李昭雪從出租車玻璃窗裏探出頭來道:“周毅,你也早回去吧,記得有時間約我出來哦。”完比劃一個電話聯係的手勢。
周毅看著李昭雪甜美的笑容,心裏也跟抹了蜜一般甜,不禁暗道,這幸福來的也著實太突然了點。
回家吧!明開始就要去武館了,必須得愛情事業兩不誤才可。
周毅一回頭,身著黑色西裝夜裏頭戴墨鏡的五個人又出現了,也不知道來了多久,就這麼一聲不吭的站著。
周毅退出兩步道:“你們到底要幹嘛啊?”
“周毅先生,我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
周毅點頭道:“哦,那你們也早啊,剛才害的我動武了都。”
“周毅先生好俊的身手。”終於有一個人性化一點的回應了,周毅一直覺的這五個人跟木偶一樣,像是被人控製著一般,一點人的感情都沒有。
“吧,商量什麼事情?”周毅道。
為首的墨鏡男:“周毅先生,這裏恐怕有些不便,我們老板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你們老板?誰啊?”周毅當然不敢隨便跟著就走。
墨鏡男道:“我們老板周毅先生想必不認識,但相信你們在見麵之後會非常愉快的。”
周毅恐嚇道:“我告訴你們,千萬不要耍花樣,剛才我的身手你們也看見了……”
這時候一個頭發染的花花綠綠的醉酒青年從這裏經過,看見五個墨鏡男就直接撲上來道:“你們是黑社會吧?快點把我招進去,我要當老大……”
其中一個墨鏡男飛速的伸出手來抓住這青年的後頸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這醉酒青年就似是一灘爛泥般直接軟了下去,墨鏡男平靜的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很自然的道:“周毅先生的身手我們都有目共睹,當然不敢耍什麼花樣。”
周毅愣了愣神,道:“呃……行,我們走。”
周毅跟著五個墨鏡男上了一輛車,車上的司機同樣是一個墨鏡男,周毅看了更是害怕,一直緊張的打量著這個司機,為首的墨鏡男又道:“周毅先生不用緊張的,這司機也是我們的人。”
周毅擺手道:“我管他哪的人,大晚上戴著墨鏡開車不怕出事兒啊!”
到了地方,周毅下車一看,這環境不錯,四周草木茂盛,除了這車開過來的路連一條旁道都沒有,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但周毅倒不擔心這個,這五個墨鏡男真要殺自己,憑他們的身手在河東獅吼那自己就掛了,根本用不著費勁的往這荒涼地兒走。
在這草木之中有一棟大房子,裏麵燈火通明,房子看上去並不簡陋破舊,五個墨鏡男一起伸手道:“周毅先生,請。”
周毅整理整理衣服邁步往這棟大房子裏走去,房子確實很大但絲毫不顯空曠,剛進門的一間就是普通的客廳,兩側堆放這兩排大沙發,中間有一條製作精致的大理石長桌,桌子上擺著各種水果,還有幾個高腳酒杯,按理都是在這兒招待客人,但五個墨鏡男繼續衝著最裏麵的房間伸手道:“周毅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