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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麼暈倒的?”玄商看向楚宸淵問。
楚宸淵遲疑片刻後回答,“她摔進了本王的浴池,水太冷。”
“摔進浴池?”這話聽起來怎麼沒有可信度呢?
楚宸淵則是沒有再回答。
“她臉上這塊胎記應當和寒毒有關,體內的毒素走到了臉上,形成了這大塊的胎記,若是走到其他地方,她可能就胎死腹中了。”玄商繼續診脈後說。
不知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活下來了,不幸的是成為一個醜東西,從小到大都會被嫌棄。
“她母親生她時好似難產,生下後便撒手人寰了。”楚宸淵查過薑緋玥的事。
“如此深的寒毒,要麼是先前受過嚴重的傷,要麼是懷孕期間中過毒。”玄商分析。
看著薑緋玥臉上的胎記,楚宸淵問道,“若是她體內的寒毒清除了,臉上的胎記是不是就沒了?”
“這個不好說,從醫理上來說的確如此,但實際情況又會複雜許多,加上她的寒毒已經多年,又是胎裏帶的,不太好解決。”
“她自己也懂這些,若是能除掉寒毒,應當早就除掉了吧。”
靳舟將煎好的藥端過來,玄商正要接過,發現另一隻手比他更快,楚宸淵端著藥將薑緋玥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喝藥了。”他說了一句。
但薑緋玥沒有張嘴,身上還冷的不行,不過對楚宸淵來說,這樣的溫度令他很舒適。
“把她嘴打開,直接灌。”玄商說。
靳舟皺眉不讚同道,“那樣會嗆到,不妥。”
“那怎麼喂?總不能讓王爺嘴對嘴喂吧?”玄商有些煩躁地說。
“為何不能?”靳舟反問。
楚宸淵黑臉,“你們倆先出去。”
“王爺,您不會……”玄商急了。
“出去!”
靳舟連拖帶拽將玄商給帶出去了。
“薑緋玥,你要是不喝,本王可就用灌的了,到時候難受的就是你自己。”楚宸淵在她的耳邊威脅道。
他再次喂,好在這一次薑緋玥有喝的動作了,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不知是威脅起了作用還是玄商的藥起了作用,總之喝下去就行了。
一碗藥喝下去後,玄商將她放下來蓋好被子,又將火盆往床邊挪了挪,這樣可以讓薑緋玥暖和一些。
他走出去。
靳舟便問道,“主子,王妃喝了?”
“嗯。”
玄商的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目光時不時在他的嘴唇上的掠過。
完了,王爺不幹淨了。
“她自己喝的藥。”楚宸淵解釋。
“好的王爺,我們先走了,有事叫我。”玄商拉著靳舟走了。
一個好的下屬就該懂的看破不說破!
“對了,我給她的方子有點猛,王爺別和她待在同一個屋子裏。”
等玄商和靳舟走後,楚宸淵卻是不放心了。
如今能夠壓製他體內的毒就隻有薑緋玥,所以她絕對不能出事,想了想便還是決定回到屋內看看她的情況。
他在薑緋玥的身側躺下,床夠大,兩個人之間還能在睡一個人。
然而到了後半夜。
楚宸淵猛的驚醒,發現薑緋玥竟然趴在他身上抱著他。
“薑緋玥,滾開!”他冷聲道,隱隱透著殺意。
“好冷,我好冷!”她非但不撒手還抱得更緊了,“你身上熱熱的好舒服。”
說著還將手往他衣衫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