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宸淵眉梢一動,勾了勾唇,“這個事,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為何?”
他沒說話了,隻是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在床上躺下。
“你今夜睡在這兒?”
“嗯。”他閉上眼應了一聲。
好端端的怎麼要睡在她這兒了?
莫不是……
“王爺,你想要?”她試探性地問。
“要什麼?”楚宸淵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個。”她伸出手比劃了一下。
楚宸淵頓時臉色鐵青,咬著牙道,“薑!緋!玥!”
“啊?不要啊,那當我沒說,我以為你睡這兒是想要,隻是不好意思說。”看來是她誤會了,那就尷尬了。
都怪她太善解人意了。
主要是她覺得上次她是新手,沒有發揮好,這一次一定可以讓他更舒服。
雖說這事兒她挺辛苦的,也落不到什麼好處,可她就是稀罕看他失控的樣子,不是平日裏的高嶺之花,而是一朵在風雨中搖晃即將破碎又倔強盛開不願屈服的嬌花。
那個狀態下的楚宸淵讓她上頭,令她身心愉悅,所以不介意辛苦一點滿足他。
“你一天到晚腦子裏在想什麼!”楚宸淵忍不住揪住了她的耳朵,她齜牙咧嘴的,“疼疼疼……不要就不要嘛,別動手啊。”
楚宸淵沉著臉走了。
隻要他走的夠快,就不會被人發現他發紅的耳朵。
薑緋玥揉了揉耳朵,小聲罵道:上次不就是他自己要求的,現在裝什麼?就是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了!
哪天他得進宮去找元妃再討論一下這個事情。
她白天睡覺了,晚上不算困,就去找玄商,打算再用骨靈草試藥。
又剪了一些骨靈草去煎藥,明明是熱氣騰騰的藥,卻是散發出一股寒意,玄商用了薑緋玥給她找的那個玉碗來裝,如此一來,便隔絕了寒氣。
“藥來了。”
“給他服下,我們得守在這裏。”薑緋玥需要知道骨靈草服下後會是怎樣的一個過程。
那個活口看到又要給他喂藥,滿臉的抗拒,奈何他滿嘴的牙都被拔掉了,根本沒辦法咬舌自盡。
“求求你們,直接殺了我吧。”
“別吵,不然給你喂啞藥了。”薑緋玥不悅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是誰派我來的,然後你們就殺了我好不好?”他一直被關在這裏,暗無天日,而且每天都要吃很多藥,有的藥非常的難喝,喝下去後又會有很多奇怪的反應,他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別,你千萬別說。”薑緋玥立即捂住他的嘴,他拚命掙紮非得說,說了就可以被殺了。
玄商馬上取出一顆啞藥喂了進去,然後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活口:???為什麼不讓他說?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是幕後主使嗎?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這輩子還能死嗎?第一次知道原來想死也是這麼難的事!
“誒呀!失策了!”薑緋玥拍了拍大腿,“應當給他喂點春.藥再喂骨靈草的。”
“現在喂,應該來得及。”玄商說。
反正骨靈草也才喂下去沒多久。
活口猛的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們,張嘴想說話,可啞藥已經發揮出了作用,隻能:阿巴阿巴阿巴……
“師父,我沒有這種藥。”玄商一臉為難,在他看來,這種藥太無恥了,他不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