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軟軟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動作絲毫不強勢,甚至可以說很溫柔,而她也從開始的緊繃感慢慢放鬆下來。
似乎並不太討厭跟他接吻……
一吻結束,她臉頰紅撲撲的,呼吸十分紊亂,十分不好意思看他,最後隻好把視線轉移到別處。
“我叫張鐵去買。”
她快速點頭拿被子裹住腦袋,卻又覺得沒必要,掀開被子果然看到言景喏一張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那個表情幹嘛。”
“幹嘛裹腦袋?”
她斜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她才不會承認她羞澀了,神色不自然的拿手顫動著,“你不是要忙嗎?去忙吧,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麼。”
“去櫻花山啊。”
言景喏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她的膝蓋上,諷刺的笑了一聲,“就你現在這個德行還要去爬山?”
“這點小傷算什麼呀。”
“你給我老實待在這兒,哪兒也別去。”言景喏有些惱了,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聽到沒。”
她凝視了他一番,隨後噗嗤一聲笑起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沐璃!你不服管教的話,我就派人時時刻刻盯著你,關著你。”言景喏眉梢微揚,語氣冷漠,“聽話。”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言景喏大步走出去很快又返回了,手上多了幾件衣服,全部都是裙子,連條牛仔褲都沒有。
“怎麼都是裙子。”
“你膝蓋有傷,隻能穿裙子。”
沐璃啞口無言,這丫的也太專製了吧,連穿什麼都不許她選擇?這是不是太沒有人權了?她活生生一個人,連穿什麼的權利都沒有了?
“你太過分了。”
言景喏毫不客氣的把裙子丟給她,“裹浴巾或者穿裙子,自己選。”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沐璃望著裙子浴巾無語的叉腰,這算什麼選擇?怎麼選都是一樣的。
“言景喏,大混蛋!”
她氣呼呼的選了一條灰色的裙子穿好,一瘸一拐的走進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又吃了點東西,便窩在床上一整天。
言景喏是晚上八點才回來的,他拿著繃帶走到她麵前,不言不語的把她的裙子掀開。
“色魔!你夠了!”
他十分無語的抬頭解釋,“我幫你換藥。”
“我膝蓋上的傷是你包紮的?”
“是我。”
沐璃嘁了一聲,語氣刁鑽道,“嘿,我說包紮的那麼難看呢,原來是您包的啊,這手藝還真不讓人惦記,東西你放這吧,我自己來。”
“你沒選擇。”
沐璃氣的咬牙,看著他那剪刀剪開了繃帶,好吧,他拿著凶器呢,暫時不跟他一般見識。
傷口上了藥,又拿繃帶一圈一圈的纏著,繃帶又是鬆鬆垮垮的,她忍不住伸手,“這樣綁不行,得用力。”
“用力怕碰到你傷口。”
沐璃的心像是被一根弦輕輕的牽扯了一下,心底湧進一股暖意,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他笨拙的綁好繃帶,伸手在她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