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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其實是係統本身）有些擔心，如果讓周子軒迅速地找到一條路，那麼，自己想要的路可能就從此斷絕，而自己極有可能被局限在地之某一角。
當然，同樣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周子軒找到他自己的路，不定這條路最終也會通向老頭子想要走的路，這種可能性是有的，而且幾率並不低。
有如周子軒麵對那粒洗髓丹一樣，老頭子在麵對周子軒提出的問題時，同樣難以取舍。
老頭子當然可以忽悠，你功力不行啊什麼的。但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因為，周子軒感覺“不通”將會一直幹擾著他，最終讓他止步於某一境界，甚至極有可能引發更大的問題出來。
在這種“向左轉，向右轉”的問題麵前，即便是神秘的係統，也難以決斷。
“這種情況，是因為你對武技的理解不夠。武技，也分四境：即入皮、入骨、入髒、入脈。”老頭子最終還是了，他這樣決斷的原因有好幾個。
第一，武也是一種道，玄月大陸的武道不通，是因為認知不足，但玄月大陸好像生適合武修。既然周子軒這子問到了“武道”二字，自己就必須，這是本份。
第二，武道不一定走不到自己希望的“道”上。
第三，東玄月新曆以來的曆史，玄月大陸就沒有破碎虛空的記錄，這對於上百億甚至千億生靈來，是極不正常的。周子軒如修武道，有可能成為破碎虛空之萬年第一人。
第四，靈園之道，初步證明在玄月大陸上已經沒有路，如果要尋找道，最終也必須破碎虛空。從這個意義上，靈園應該支持周子軒修煉武道。
“這個，怎麼理解啊？”周子軒第一次聽到“武技四境”這種新奇的法。
“這個，就是的理解啊。我們在修煉一種武技時，不是經常有入門、成、大成、圓滿之類的法嗎？這個法沒有不對，是指對武技的掌握程度。而入皮、入骨、入髒、入脈四境，既指修者對武技的掌握程度，更指修者對武技的理解程度。”
“這個，似乎有些玄啊？”周子軒有些盲然。
“這個不玄。你如果進入不了這四境，或者你永遠也不了解這四境，那麼，你最終的成就會非常有限。玄月大陸沒有這‘四境’的法，但有些要在修煉中卻摸索出了這四境，否則，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氣象萬千’的牛人。”
“這個怎麼，四境與‘氣象萬千’境有關嗎？”周子軒還是覺得玄，他確實沒有這個感受。
“所謂‘入脈’，就是‘入微’，所謂‘入微’就是‘一滴水裏有三千個生命’，芥子納須彌，須彌無限。隻有達到了芥子納須彌，你就立即會知道‘氣象萬千’是什麼！”
“謝謝老爺子，我明白了。”周子軒突然心有所動，當即原地坐下來，進入了冥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