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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一個人犧牲自己的生命去完成任務,要麼是這個人十分忠心,要麼是拿住了他的軟肋,他知道,自己就是父親的軟肋。
本來他也隻以為是自己的父親老眼昏花衝下了山崖,直到昨天有個人找上了他,給他聽了一段錄音。
他聽見了自己去世多年的老父的聲音:“鄔總,我這麼做了……你就會放過小傑嗎?”
小傑是他的小名。
隨後,另一個有些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對,我不會動他的,可如果你沒有好好完成,就沒這麼好過……”
錄音戛然而止,他怔在原地,另一個聲音他聽到過,在事故發生的現場,那個男人抱頭痛哭,為自己夫人的離世悲痛。
所以,他的父親是被害的……
所有人都為這件事唏噓,罵鄔建林道貌岸然,憐鄔星川人生悲慘,但所幸迎來了曙光。
鄔建林的續弦,也就是柳姨,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病倒了,幾天後病逝,留下尚還年幼的兒子,與同父異母的哥哥一起生活。
鄔星川說鄔蓬並沒有傷害過他,小時候還特別愛粘著他,但是他因為鄔蓬的母親從來不待見他,仔細想想,也算是個可憐的孩子,和他一起生活也可以,畢竟是同一個姓 身上流著同一個人的血。
對此我表示還蠻開心的,至少他不能帶著鄔蓬在我家住,肯定是要搬走的。
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夢幻了,我需要好好緩緩。
這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戲台,帷幕一拉,誰又能是局外人的存在?
——
幾天前的那個晚上。
“那個人……是……你。”
我又被鄔星川送上了頂峰,仰麵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說。
鄔星川坐在床頭喝水,剛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男人的脖頸泛紅,胳臂都青筋暴起,全身熱汗,喉結滑動間,一杯涼水下肚。
他喟歎一聲,垂眸望我:“什麼人?”
我緩了一會兒,坐起來抽了一張衛生紙, 抖著手擦拭腿跟。
“那個提供證據的人。”
他拿過我手裏的紙,扔去了旁邊,竟又有了興致,開啟新一輪征伐。
“嗯……唔……”
動情時,他從背後俯下身,牙尖咬上我的耳骨:“沒錯,傷害過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此時還有點清醒:“你哪裏來的?”
他頓了頓,力氣不減。
“王響的電腦。”
……
時間過得格外慢,男人好像怎麼也不夠,直到後半夜才堪堪結束。
我已經筋疲力盡,揉了揉哭得紅腫的眼睛,聲音沙啞疲憊:“你明天就搬走,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