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剛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爺爺!您真的要我拜他為師?還要讓剛才那個二愣子來考核我?”
他說的倒是沒錯,杜澤外表看起來很是憨厚,倒也有些像二愣子了。不過杜澤的狠和聰明,年度剛卻是沒有見識過,否則他就該不這樣想了。
“對待師傅你是什麼態度?”年老大聲嗬斥道,眼睛瞪的比年度剛還大,就連胡子都吹了起來。
“嗬嗬…年老,無妨,小孩子還不懂事……”
易晨笑了笑,竟是將跟自己同齡的年度剛稱作小孩子,實際上既然做了他的師傅,自然有資格稱他為‘小孩子’。但卻更是氣的他七竅生煙。
“叫師傅!否則我年言知沒有你這個孫子,年家也沒有你這個人!”年老表情嚴肅的嗬斥道。
“師傅。”
年度剛愣愣的看著年老,在自己這個爺爺麵前,他可不敢反抗。
但讓他心甘情願的認易晨為師,又不可能。
於是他便怪模怪樣,怪聲怪氣的叫了一聲師傅,隨即轉過頭去,狠狠的一腳踏上油門。
汽車轟的發動,他竟是將滿腔怒氣**在了汽車上。
易晨笑了笑,也不以為意。
既然收了這個徒弟,易晨自然有一百種方法來調教他。
實際上,易晨此時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年度剛顯然是個武者,他的武道境界或許還不比自己低,最少都是武者第三重境了。
孫子都是如此了,那爺爺豈不是更加了不得。
雖然易晨看年老的步伐,聽年老的呼吸,都與正常人無異,但年老絕不會簡單。
或許是年老是境界太高,自己看不透呢?
他讓一個醫術天才,成就冠絕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武道實力還不弱於自己的人,拜自己為師。
年老必定是有深意的。
易晨不再說話,而是不驕不躁的等待著年老的下文。
果然,年老笑了笑,便又輕聲說道:“小杜,你最近有沒有注意到街上多了許多武者?”
易晨知道年老開始說正事了,他連忙正色道:“是多了許多武者,聽說是為了始皇陵裏的不死藥而來的。來的最多的,好像是楊家武者吧。怎麼?年老,您對始皇陵也感興趣?”
“嗬嗬……”
年老摸了摸胡子,笑著說道:“老頭子我雖然近九十高齡。但我這一輩子,鮮少與人爭鬥。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暗傷,到了我這個實力,身上沒有暗傷,再活個百十歲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對那不死藥不感興趣。”
“那年老的意思是?”
易晨輕聲問道,他還真怕年老真的對不死藥感興趣。因為年老是他尊敬的人,他不希望年老出事。
說實話,真正的始皇陵地宮,絕不是現今時代的武者能夠闖的。易晨甚至懷疑,就算是方黎進去,都是有去無回。
而且,就算是真正的始皇陵地宮,有沒有傳說中的不死藥也還是個問題。
因為杜家並沒有關於不死藥的記載!
杜家是始皇陵的守墓人家族,若是始皇陵真的有不死藥,杜家一定會有相關的記載的。
而沒有,就很大程度的說明了,不死藥或許隻是個傳說,是一個並不存在的傳說。
年老麵色沉重的說道:“昨天,楊家在皇陵裏發現了一條密道,而那條密道通往真正的皇陵地宮。”
“他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