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如讓他們小區的婁主任做我們的內應,葉秋紅隻要一離開小區,就由婁主任通知我們,我們再行動。”
高峻嶺:“這個辦法不錯,不愧是大學生,腦子就是靈活。虎子,你們再行動的時侯,不要開支隊的車,開你自己的車,免得有人認出咱們的偵察車。”
常山虎:“行。”
高峻嶺:“馬上快到年了,爭取在年前把王小原抓捕歸案,咱們也能過個好年。”
常山虎:“明白。高隊,我們去了。”
高峻嶺點點頭。
常山虎和王寧站起身,向外走去。
原來陳二成的辦公室,已經變成刁三的辦公室了。
刁三正坐在根雕茶具前喝著茶。
龍哥和老三兩人進來了,二人臉上都帶著氣憤之色。
刁三看了看二人,笑著招呼:
“回來了,坐坐坐,喝杯茶,消消火。”
二人坐下,猶自氣鼓鼓的,刁三給二人倒了杯茶。
刁三:“怎麼了,事不順?”
龍哥:“三哥,針織廠別的住戶都談好了,都同意搬,就一個叫段海濤的不肯搬。要不是三哥你一再囑咐我不讓我動手,我早弄死他了。”
刁三平靜的說道:“為什麼不搬?”
老三:“還不是因為錢,段海濤獅子大張口,要的價錢比別的住戶多一倍。”
刁三笑了笑:“就是給他段海濤多一倍的錢也沒關係,就怕別的住戶知道了,也要這個價,那就不好辦了,是吧?”
龍哥:“對啊,所以我這心裏憋氣啊,打又不能打,罵也不能罵,對這種人不能客氣,就得他媽的狠。”
刁三笑了笑:“我沒說不讓你們打,也沒說不讓你們罵啊。”
龍哥和龍三愣了愣。
龍哥:“三哥,你不是說----”
刁三:“我是說,不要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又沒說不能在晚上不能打人。”
龍哥和老三都臉露喜色。
龍哥:“三哥,我懂了。”
刁三:“懂了就好,讓挖掘機和鏟車今晚上等著幹活。”
龍哥老三一起:“是,三哥。”
刁三端起小小的茶杯,悠閑的喝了一口,享受的閉上眼睛。
小區的幾棟樓房,都黑沉沉的,隻有一家窗口還亮著燈光。
房間中亮著燈。
段海濤和老婆正在床上睡覺,另一張床上睡著兩個小孩子。
忽然房門被人大力的撞開,還沒等段海濤一家人反應過來,龍哥和老三一夥人,就把段海濤等人的頭上罩上黑罩,反綁了雙手,又在嘴裏堵上破布,抬了出去。
一輛麵包車停在黑暗中。
龍哥和老三一夥人,把段海濤一家人抬了出來,有人打開麵包車,把段海濤家人都扔進麵包車裏。
龍哥對著段海濤狠狠的踢了幾腿,一擺手,眾人都上了麵包車。
又有人拿出一塊破布,在破布上倒了迷藥,捂在段海濤一家的嘴鼻上,段海濤一家人不再掙紮。
麵包車行駛,不久,來到一條大河邊。
麵包車停下,車門打開,龍哥老三等人跳下車,把昏迷不醒的段海濤一家人抬下來,扔到地上。
龍哥和老三等人又上了麵包車。
麵包車行駛而去。
時間靜靜的過去,黑夜消失了,清晨的陽光照射下來,照在段海濤一家人的身上。
一家人仍然昏迷在地上,頭上被罩了黑袋子。
慢慢地,段海濤先醒過來了,他猛烈的掙紮著,終於掙脫了綁上手上的繩索,他迅快的摘下頭罩,拿出嘴裏的布,又連忙給妻子和孩子鬆綁,猛烈的搖著妻兒,大聲的叫喊著,聲音驚慌恐懼。
終於,他的妻兒也醒了過來。
段海濤仰麵嘶吼:
“刁三,你個狗日的,老子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