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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替身文裏的病弱竹馬4(1 / 1)

想到美好的未來,舒喻曉情緒一激動,按住薛謙暮的手不小心使了些力氣,薛謙暮條件反射的抖了抖身體,但還是忍著沒把手縮回來,但包紮的紗布隱隱透出血跡,舒喻曉趕忙揭開襯衫的袖子,問他怎麼回事。

“哥哥,我…爸媽不知道從哪裏聽說這次你暈厥是我害的,回了家就動家法,手臂也受了些鞭傷。”薛謙暮眼中水光瀲灩,鼻頭紅紅的,像隻被拋棄的小貓崽,在新主人麵前賣乖討巧。舒喻曉看薛謙暮這副“如果不是哥哥發現,我肯定不會告訴哥哥”的樣子,心裏憤憤不平。

“小暮,我會找人和你父母解釋清楚的,以後哥罩著你,絕不會讓別人輕易的動你,但他們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你們一家人……唉。總之,小暮你一定要盡快強大,哥怕自己這身體快……”

“呸呸呸,哥你說什麼胡話,哥說好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喻哥,這話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說過了,我相信哥一定會護好我的。我一定盡快成長,讓別人再也欺負不了我們。”讓欺負我們的人全部去死。

出了病房,薛謙暮打通了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薛七,那幾個人別先動了,容易讓喻哥懷疑,套上麻袋斷斷腳、斷斷手就算了,另外讓薛大他們把胡福壽給我盯緊了,魚要咬鉤了。”

如果此時其他人在這裏一定非常吃驚,這個陰狠到一個眼神便叫人覺得毛骨悚然的男人,和剛才那個哭泣可憐,給哥哥撒嬌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掛了電話,他又叫司機送他回家去,其實剛才跟舒喻曉說的並不全是假的,他親愛的爸媽知道這個事情早上就打過電話來罵過他一通,晚上更是要實施家法,就是挨鞭子,他背上全是不可露的鞭痕,是他這些年受過的苦,是他永遠不能忘記的恐懼。

薛家就是個吃人的魔窟,他沒有愛,他不會愛,卻要假裝渴望加害者的愛,兩個根本不相愛的人生下來他,卻指望用愛來困住他,他拋棄羞恥尊嚴,要從頭到尾的偽裝才能活下來,至於這樣快不快樂,這不重要,他已經將所有的快樂綁在了喻哥的身上。

陪舒喻曉在醫院待了一下午,回到家已經晚上六點,客廳裏的燈火是亮著的,可是薛謙暮知道那裏住著兩個心最冷的人。

“回來了,把舒家小子哄得挺好啊,剛醒來就惦記著給你求情了,說的好像你老子平時對你多不好似的,給老子跪這裏。”

薛謙暮看著父親略顯惱火的麵孔,跪了下去,現在的他還沒有實力和薛父抗衡,這個男人是自己年少時大部分恐懼的來源,哪怕自己早已不害怕他,甚至懂得反抗他,但是內心的恐懼就像一口深不可測的潭水,無論你長得多高、變得多大,它永遠都可以將你拖拽到裏麵讓你無數次麵對死亡的恐懼,無法呼吸。

薛謙暮跪下也不能讓舒父解氣,這小子看他一眼被他察覺,作為上位者對下位者打量的猜忌體現出最大化,他喜歡別人絕對的服從,對於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以最大的惡意對待,他此時哪裏還有薛氏公司決裁者的風度,抽出自己的皮帶就要教訓自己的兒子,皮帶毫無章法的落在薛謙暮的身上,足足抽了七八分鍾才解氣,連薛謙暮的臉上、脖子上都印著一條一條的紅痕

而他的母親,那個臉型消瘦,強勢理智的女人,此刻正穿著一身墨綠色鑲有珠寶的長裙優雅的享受自己的晚餐,仿佛大發雷霆的不是他的丈夫,挨打受罵的不是自己的兒子,兩人隻是陌生人,所做的事情不會破壞她的家庭關係,就是這麼的冷漠。

薛父重新坐了回去,和薛母一同吃著美餐,兩個人平時工作生活都是幹練簡單的風格,在家也喜好吃西餐,兩人細細品味著紅酒煎鵝肝,紅酒的香氣溢在整個空氣中,讓整個空氣都有了幾分澀味。

“下回也該注意些,謙暮這張臉可不能廢了,出了門遭人非議,而且臉蛋壞了可不好養,這張臉能誆不少世家貴女呢。”

“知道了,下次不會了,這次也是氣大了,這小白眼狼才16歲就有些不把他爹放眼裏了,我不得多讓他記住咱們的養育之恩。”

他們完全不顧薛謙暮還在這裏跪著,薛父甚至還輕蔑的瞥了地上跪著的少年幾眼,好像在談的是一隻任他們怎麼擺布都沒有威脅的小貓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