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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蟬窒了窒:“聊騷是我們家鄉的土話,意思就是一個不正經的浪蕩子調戲良家女子。”
暗十一忍不住撓了下頭巾,聲道:“可我不是浪蕩子,你也不是良家女子啊。”
話音還未落下,玉蟬已經一巴掌拍上他胸膛,將暗十一打貼在牆上。
“你誰不是良家女子?”她眼神半眯,很是危險。
可若是暗十一能看出危險,他也就不是暗十一了。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她白淨的臉蛋:“你不是娘娘的丫鬟麼,怎麼又成良家女子了。”
這回答讓玉蟬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她有些氣急敗壞:“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一大把年紀了還裝嫩裝不懂,你以為你是少年郎,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把歲數了!”
“我今年二十二。”
這下輪到玉蟬被嗆了一口口水,不過她可不會認輸:“二十二也很大了,換平民百姓家都成親當爹生娃娃了,娃兒都能打醬油了!”瞅了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暗十一,她又問:“你真的才二十二?”
暗十一老實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有成親還給人當爹,也沒有娃娃。對了,生娃娃是不是像殿下和娘娘那樣?”
這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玉蟬嗆了一下,同時也起好奇心:“你看過殿下和娘娘那樣?對了,你平日裏總藏在房梁上,是不是看見過什麼?”
“我應該看見過什麼?”
“那你幹啥這麼!”
“我就看見過殿下抱著娘娘啃她嘴兒,是不是這樣就能生娃娃了?生一個像公子那麼聰明的娃娃。”
玉蟬的臉莫名有點紅,急促地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那樣。”
“那玉蟬姐姐,你跟我生一個娃娃吧。”
這下輪玉蟬臉爆紅了:“你什麼呢,你還你不是聊騷!”
“我沒有聊騷,我就是想跟你生個娃娃……”
第一次,玉蟬落荒而逃。
她扔下暗十一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間,胡思亂想了好半,才去收拾了睡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中,總有一個的聲音在她耳邊著:“我沒有聊騷,我就是想跟你生個娃娃……”
連著好幾都做這樣的夢,玉蟬將之歸咎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素來是個果斷的性子,既然都成她的夢魘了,就把這件事解決了,不然她連覺都睡不好。
其實和暗十一接觸了這麼久的時間,玉蟬多少也是了解暗十一的一些秉性。可能他是真不懂,並不是故意裝模作樣。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玉蟬成功在房頂上又抓獲了暗十一,並把他叫下來。
這次他們沒有去角門,而是去了榮禧院西側的跨院裏。這跨院常年不用,裏麵都是用來堆雜物的,平時也少有人過來。
依舊還是那種姿勢,玉蟬舔了舔嘴唇,道:“你既然想生娃娃,咱們就生了一個吧,不過我告訴你娃娃很難生的,有可能生不出來。”
“你真的願意跟我生娃娃?那我去跟暗一。”
“你跟暗一大人這事作甚,不都跟你了嘛,不一定能生出來!”
“那咋辦?”
“你廢話好多,反正就生一次!”著,玉蟬就去拽暗十一臉上的黑巾。
總是一團黑的暗十一終於露出了真麵目,與玉蟬之前想象完全一樣,蒼白、羞澀、靦腆。他長了一張很嫩的娃娃臉,從外表來看就是一個少年郎。明明之前還想象著他是個老頭子的,怎麼就成少年了呢?
心裏帶著這樣的感歎,玉蟬親了過去。
……
若幹年後,一個粉嫩嫩的女娃坐在爹腿上,發出這樣一聲感歎:“原來爹和娘就是這麼把恬恬生出來的啊。”
“對,就是這麼生出來的。所以恬恬要知道,不是自己的夫君,千萬不能讓臭子吃了你的嘴兒。”
這邊話音還沒落,就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明麗照人的婦人。
“你跟恬恬什麼呢,這種話也能亂!”婦人瞪著娃娃臉男人。
也是奇了怪,明明都近三十的人了,偏偏生得如此麵嫩,還把自己襯得這般老相。婦人心裏哀怨的想,走上前來對女兒道:“好了,已經黑了,恬恬要睡覺了。”
女娃揉了揉眼睛:“可是我想和娘睡。”
“恬恬是大姑娘了,不能和娘睡了,要一個人睡才行。”不等婦人話,娃娃臉男人就搶先道。
“那爹為什麼能和娘一起睡?”
“因為娘和爹成親了啊。”
“那我也要和娘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