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心裏卻暖暖的,這就是親情,自己人和外人區別太大。
蕭逸這才提高聲音慢慢解釋:“這首詩的意思就是,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為了權謀利益,有些人連畜生都不如,手足相殘。”
坐在他對麵的三人臉色陰沉的可怕,若眼神能殺人,恐怕蕭逸已經死了無數次。
林語嫣很配合:“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老公若是這種事擱我們身上我們該怎麼辦?”
蕭逸麵色一正似笑非笑說:“很簡單,有些人不值得把他當人看,畜生就要用對付畜生的辦法。”
說到這蕭逸略作停頓,把目光移向三人,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三位叔伯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林振豪不可思議盯著蕭逸,這就把話引到三人身上。
三人麵色一陣抽搐,比吃了屎還難看。
他們強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林振宇最沉穩:“蕭逸說的沒錯,這樣的人的確該死。”
“哦!大伯也這麼認為?”
他一隻手緊緊抓住扶手不斷顫抖,顯然已經壓抑到極致:“當然。”
蕭逸看著三人的表現,又把目光移向林振豪:“四叔你說呢?這種人該怎麼辦?”
林振豪麵色一僵,緩緩抬眸看向蕭逸,在他眼神中看見兩團火,他強行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你說的沒錯,這種人的確該死。”
蕭逸陰陽怪氣地說:“看來三位叔伯很識大體,是通情達理的人,實在是佩服佩服!”
林語嫣聞言,憋著笑怕失態。
看著她的樣子,吳宛如伸手拉了拉她,讓她別失禮。
林振華馬上借題發揮,他憋屈的太久:“小逸說的沒錯,其實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連親情都不要還算人嗎?簡直是畜生不如的東西。”
三人聞言麵色更加難看,看來今天的家宴,並非家宴。
三人此時早已沒心情吃飯,強忍著心中的憋屈,沒辦法誰讓自己理虧。
林振豪臉上一抹陰狠一閃而逝!
這一切都在蕭逸的觀察中,三人的性格了然於心,老大沉穩,老三不足為懼莽夫一個沒什麼頭腦。
林振豪此人絕對隱藏的很深,善於算計人,對此蕭逸不以為意,任你千般算計我以力破之。
一旦觸及到自己的底線,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怕。
時間一點點度過,對三人簡直是種煎熬。
終於飯局結束,一行人起身離開餐廳,三人把林振豪幾人送上車,看著他們遠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林振豪目視著車子遠去,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這小子很精明,而且還很難纏。”
林振宇陰沉著臉:“沒錯,看來咱們得加快動作,若是被這小子繼承集團,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
林振陽粗礦的嗓門很大:“那就弄死他的混蛋,沒一點長幼尊卑。”
林振豪沉思片刻:“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都回去想想,我先走了。”
說完各自驅車離開,誰也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鬼主意。
林振豪離開後,一輛車跟在他身後,車上正是絕命。
看著林振豪的車,絕命嘴角微微上揚:“幾兄弟裏,就屬你最精明,恐怕也就你最沒人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