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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賴話音未落就張大了嘴巴。
他看到蘇年的雙手也舞成了一片殘影。
兩秒後，一切停止。
隻見蘇年的兩隻手，每隻手的指縫裏都夾了一個乒乓球，嘴裏還叼一個，兩隻腳尖各頂了一個。
“臥了個大槽！”張老賴沒忍住爆了個粗口。
這尼瑪是人？！
他對今天最好的預期就是，十個球，蘇年能接住3個就算合格。
一般的智械師能做到十個球接住5個，十個球能接住7個的就是很頂級的那種了。
結果現在呢？
蘇年根本不是智械師。
他的感知能力就能讓他十個球接住10個！
這還得了！？
蘇年該不會是隱藏的智械師吧……張老賴的腦子裏一瞬間產生了這種荒謬的想法，但很快就搖了搖頭。
蘇年不可能是智械師，否則以蘇年和良叔之間的關係，他早就把良叔救出來了。
帝鱗和紫電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裏的不可思議，也紛紛放下手裏的乒乓球。
“那個，張老賴，我們還有必要扔球嗎？”紫電怯生生地問。
“啊，不用，不用了，這樣就已經不錯了。”張老賴嘴角抽抽著擺了擺手。
星辰幫自家馬斯踏把眼罩和耳塞摘下來，滿臉崇拜地拍了拍手：“馬斯踏，你好厲害，我扔那麼快的球你都能接住！”
蘇年看著自己手裏夾著的乒乓球，心裏也有些不可思議，俗話說的好，人可以離譜，但不能變態，可他現在似乎有點變態了。
他抬頭看著張老賴。
這個時候張老賴已經迅速恢複風輕雲淡的樣子，所以他也看不出來張老賴在想什麼。
“老賴，我現在這個處於什麼水平？”他好奇地問。
“呃……馬馬虎虎，一般的水平。”張老賴背著雙手，搖頭晃腦，老氣橫秋地說：“在智械師中，你這個感知力墊底，比普通人強不少，所以啊……不能驕傲，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哦……”蘇年有些遺憾。
他還以為自己多牛逼了呢。
倒是沒有多失望，畢竟他都不是智械師。
看張老賴的意思，他現在已經遠超普通人。
這樣足矣。
“蘇年，你剛剛有沒有什麼奇妙的感覺？”張老賴突然問，見蘇年目光掃過來，他有些心虛地說：“我得根據你的狀態判斷你下一步應該訓練什麼，所以你稍微描述一下。”
“奇妙的感覺？”
蘇年摸了摸下巴：“我能看到很多光點，隻要抓住那些光點，就能閉著眼看到外麵的一切，然後整個世界的速度都變慢了，伸手就能抓到乒乓球。”
張老賴：？？？
完全聽不懂。
“哦，我明白了。”張老賴不懂裝懂：“你這個境界，下次就抓玻璃球吧，那個速度更快更小……嗯，別驕傲哈！”
蘇年點了點頭。
可惜他不知道，張老賴也不知道。
那所謂的光點實際就是靈能。
任何一個智械師在這裏聽到蘇年的話都能明白，並驚為天人。
當然。
或許也會因此把蘇年殺死。
天才是令人仰慕的。
可妖孽。
那就該死了……
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