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吱呀咧嘴的揉著腰,坐在前麵副駕駛上的阿寧突然轉過頭,“吳邪……”
本來打算套吳邪話的阿寧看見騎車過去的人便問吳邪,“剛剛那個人是誰?”
吳邪揉著腰突然發現全車都在看自己,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沒頭沒尾的話。“不知道,她認識我。”
車子裏沉默了片刻,才被黑眼鏡打破了尷尬氣氛,對阿寧打趣道,“剛剛在療養院裏遇見的,可能是吳邪的情債也說不定。畢竟那小美女認識吳邪。”
吳邪被噎了一下,看向黑眼鏡,內心瘋狂吐槽,為什麼他不是個啞巴!情債!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情債。
不過……
“小哥你為什麼會和他們一起。”
“小三爺,這兩位在道上可是明碼標價的,吳三爺能請得動,我們自然也能請。”阿寧回過神懟吳邪。
吳邪又被噎了一下,安靜了下來,但內心的小人卻蹲在角落失落的畫圈圈。感覺小哥被背叛了他,從青銅門出來不找他。
胖子,我想你了。
來自團欺吳邪內心真誠的想念。
胖子:……我可真謝謝你啊!還記得我,你也就這種時候想得起我了。
至此,話題終結,車子陷入了一種以尷尬為名,以沉默為狀的微妙氣氛。
車裏沉默了一會後,還是阿寧先開口說道。
“在杭州的時候裝的那麼像,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聽到這吳邪就知道阿寧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了。
“你的錄像帶裏也有夾層!”
阿寧挑了挑眉。
“看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天真無邪了~”
語氣頗有些調侃。
雖然吳邪能想到阿寧錄像帶裏有東西和他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了,但,那個“也”同樣暴露了他錄像帶夾層的事。
果然還是不太對人設防啊。
“好在我這次行動夠快,不然還真就被你唬過去了。”
吳邪雙手環胸,頭往後仰了一下,看起來還挺驕傲。
阿寧試探了一會,才開口道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你在療養院找到了什麼?”
“東西不都被你們拿走了嗎?戚~!”
吳邪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把頭轉到另一邊不理她了。
看著吳邪一副鬧脾氣的幼稚樣子,阿寧笑了笑就轉回身子看前麵了。
吳邪回眸偷瞄了一眼阿寧,低下了頭,手不經意間撫了撫腰間挎著的包,感受到筆記本的輪廓,心裏漸漸安定下來。
錄像帶的事,他能出現在這,就已經瞞不住了,但總歸還是要給自己留點籌碼。
吳邪沒注意到的是,坐在自己旁邊小哥餘光在他臉上飄到了他包上,最後隻是閉上眼睛假寐。
天微微亮,車子才駛到了一片沙漠邊緣。
吳邪一直按著小哥的手,等到阿寧他們都走回帳篷之後,才拉著他下了車,雙手緊緊揪著小哥的衛衣領口,把小哥抵在車門的位置。
“小哥,你到底為什麼和他們一起,還有,你到底什麼時候從青銅門裏出來的?”
而本來黑瞎子準備下車,饒有興致的看著前麵小哥被無邪“擺布”的畫麵。
感覺到車子因為吳邪給小哥來了個車咚而晃了晃,才拉開車門正打算下車。
但聽到這話頓時就來勁了,隻是車門拉開了一條縫,露出了一雙黑乎乎的墨鏡。(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對啊,說說唄,我也想聽。”
黑瞎子剛想吹個口哨,就看到張啟靈的刀都出來了,連忙住口。
吳邪看到張啟靈帽子上的繩子,想著自己的自己的褲帶被那人拿去栓門了便把張啟靈帽子的繩子抽了出來。
“我褲帶被那人拿去栓門了,我拿小哥的繩子係褲子。”
“不早說。”
張啟靈說完,就邁著步伐向裏麵走進去,黑瞎子快速打開門,站在無邪麵前,賤兮兮笑一下。“我也懂了”
打開衣服,上麵掛滿了墨鏡。
“我這有”
“你有病吧,你走私墨鏡啊”
“不是,我讓你看這個,這可是頭層牛皮,質量一等一的,就給你一個真情患難價,四百四十四,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用這個就行了。”吳邪揚了揚手中的繩子。
看到我們下來,很多人都圍了過來,阿寧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一句什麼,很多人歡呼了起來。
這個場麵讓我非常驚駭,我抓住一旁在和別人擊掌慶賀的高加索人,問他這是幹什麼?
高加索人拍了拍我:“朋友,我們要去‘塔木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