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槍，是為了報複她？”
破屋裏，曾誠和艾飛坐了下來，雖然曾誠的槍口依然若有所指，但氣氛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緊張。
艾飛咬牙切齒地，“是她害得我走投無路，我一定要殺了她！”
曾誠仔細觀察著艾飛，此時，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人的心理有問題。正常人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這樣的話？
眼珠子轉了轉，曾誠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恨她？”
艾飛眼睛紅著，曾誠能夠感受到他的怒火，艾飛道，“我準備跟我班上的女學生好好玩玩，被她破壞了。這個臭女人還踢了我一腳！還有她那隻寵物貓，你看，我臉上的傷口就是那隻寵物貓抓的！”
曾誠聽得不是很明白，問道，“你跟你班上的女學生玩？”
“對啊！我也是老師，我教的是六年級。那個胡鬧鬧是班上發育最好的女學生。你是不知道，跟她們玩可爽了，比成年女人爽多了，每次想到我就會硬起來。”艾飛懷念地道，隨即又恨恨地道，“都怪張曉雨那個臭娘們！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曾誠百分百可以肯定，這個家夥瘋了，肯定患了嚴重的精神病！他也明白了艾飛所的“跟女學生玩”的意思，這是人渣啊，曾誠都忍不住要朝他開槍人道主義毀滅了，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為了自己腦中逐漸成型的計劃。
“你被警察通緝了？”曾誠試探著問。
“沒有。我是自己跑出來的，沒臉回學校了，最受不了他們歧視的目光！不過我估計，警察要是抓到我，肯定得坐牢！我打算殺了張曉雨和那隻寵物貓之後，就遠走高飛！”艾飛咬牙切齒地。
曾誠的目光落在張曉雨的照片上，心裏暗暗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正苦於找不到機會報複李麥，這麼一個瘋子送上了門來。
此時，艾飛回過神來，問道，“對了，你也認識張曉雨嗎？”
曾誠反應過來，道，“談不上認識，但這個女人也算是我的仇人。”
“她也是你的仇人？”艾飛大為驚喜，“難道她也破壞了你的好事了？你也是老師？”
很明顯，艾飛已經瘋了。
“性質差不多。”他迅速地思考了一下，決定利用艾飛，道，“你這樣貿貿然去幹的話，很有可能送了性命卻報不了仇的。”
艾飛頗為自豪地，“我都勘察好了，我跟蹤了她，知道她住在哪裏。我決定在她上班路上埋伏，然後出其不意地開槍殺了她，然後逃跑。”
曾誠卻是暗暗吃驚，這個人雖然精神有問題，但做事滴水不漏冷靜果斷，人才啊！
眼珠子轉了轉，曾誠搖搖頭，，“這樣做的話，你肯定逃不出南港。千萬別看南港警察的能力，他們很厲害的。”
艾飛沉思起來，隨即問道，“那你，應該怎麼辦？對了，她不也是你的仇人嗎，要不我們合作！”
“合作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曾誠掂量著手裏的手槍。
艾飛看了眼手槍，點頭道，“你有槍，你，我聽你的。”
曾誠朝艾飛招了招手，對他耳語幾句，艾飛的眼睛越來越亮，不住地點頭，“好，好，好，這個計劃太好了！”
著，他突然，“對了，那個胡鬧鬧我還沒得手，你能不能幫幫我，讓我有機會跟她好好玩玩。”
“胡鬧鬧是誰？”曾誠皺眉問。
艾飛道，“就是我班上的那個發育最好的女學生，今年才十二歲！”
曾誠又忍不住要開槍射殺這個人渣，費了很大力氣才控製住，腮幫子抖動著，盡量輕鬆地，“這個沒問題，隻要你按照我的做，不但能報複張曉雨，還能玩……玩一玩胡鬧鬧。”
他差點被自己的話惡心得要吐出來。
“太好了！”艾飛一擊掌，“我這就回去準備！電話聯係！”
曾誠目送艾飛離開，目光越來越冰冷。
這時，從裏屋走出來一個人，嘴裏叼著香煙，卻是秦俊傑。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以前那副幹幹淨淨的樣子，胡子拉碴頭發淩亂，一身髒兮兮的衣服，活脫脫一個流浪漢。
秦俊傑走過去，拿起張曉雨的照片看著，雙眼之中隱隱冒著火氣。他緩緩用力，把照片捏成一團，仍在地上。
“我在國外有一筆存款，事成之後，我們離開中國，隻要我人到瑞士銀行，就能把錢取出來。到時候，存款分你一半。”秦俊傑對曾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