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看了她一眼，想不想，最終還是了，“你的事情，我不知道的顯然非常多。”
“你是想，認識你之前，我跟多少男人上過床，對你來是一個謎。”陳芸芸笑了笑，“文傑，原來我在你眼裏，是一個這麼不堪的女人。”
文傑嘴巴張了張，最終卻是沒話。
“隨你怎麼想吧，我呢，不管什麼時候，都依然是我，不會因為別人的看法發生改變。我可是有自主思考能力有完整觀念的成年人哦。”陳芸芸語氣輕鬆地。
文傑聽得出，陳芸芸有些生氣了，一旦她的語氣變得輕描淡寫的，通常就意味著心裏有了氣。
“芸芸，我想表達的意思，你誤解了。”文傑斟酌著，“我想的是，認識你之前，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實際上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沒有資格去揪著你的曆史來評判。不隻是你，任何人都一樣。”
“我知道。”陳芸芸笑了笑，“從你的眼神裏我就能看到，裏麵隻有一樣東西，喜歡。”
文傑慌忙躲開她的目光，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意識到，這樣談下去，他永遠都不是陳芸芸的對手。於是，他決定盡快切入正題，搞清楚陳芸芸的目的，讓自己七上八下的心放下來。
“不這些了。”文傑喝了一口酒，道，“談一談副總監的事情吧，你要怎麼辦？”
陳芸芸清理了一下腦海，緩緩，“我還是希望你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文傑，我比你更加的需要這次機會。”
看著陳芸芸真誠的目光，文傑心裏既感動又悲哀，感動是因為陳芸芸為了給李麥當三，產生了如此真誠的求助目光，悲哀的是因為陳芸芸為了當三。
文傑眼前一陣恍惚，有種自己在和這個世界剝離的感覺，好多東西一下子變得陌生了，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了。
“你怎麼了？”陳芸芸輕輕喚了一聲。
文傑回過神來，眼球恢複了焦點，“沒，我沒事。芸芸，我認真想過了……”
他停下了，沒有下去。
從他的表情，陳芸芸似乎看出了答案，頓時那顆心沉了下去，神色變得悲傷，低下頭，語氣淒涼，“你真的不願意幫我……”
文傑想卻不會，盡管他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但是他想要看看陳芸芸接下來會做什麼。
慢慢抬起頭，陳芸芸看著文傑，眼中有點泛淚花，“文傑，你期待的生活方式是什麼樣的？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和耕牛？我不想過一成不變的生活，因為咱們生存的這個環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複雜。活出自己的精彩，很不容易。可能你不會認同我的觀念，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隻是希望自己能夠過得更開心一點。”
“文傑，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我，那麼你就應該讓我過得更開心，難道你不願意這麼做嗎？”
文傑搖了搖頭，道，“不，我當然希望你過得更開心。可是，你認為你給人當三，真的會如你想象中的那麼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