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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出來，賀軍和陳冬梅之間，出現了問題。毫無疑問，她非常的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
“戴助理。”
一個聲音把戴月喚了回來，戴月望過去，張中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張總。”戴月急忙換上笑臉，舉杯。
張中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笑了笑，道，“怎麼不去四處走走，一晚上都在發呆。”
戴月微微愣了一下，聳了聳肩，，“在場的不是大老板就是大老板，我這個助理不敢隨便上前套近乎呀。”
“嗬嗬。”張中華笑道，“這可不像你。”
戴月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張中華不等她話，便道，“借一步話？”
“悉聽尊便。”戴月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外麵的陽台，環境安靜了下來。
“張總有何指教？”戴月非常禮貌地笑著問。
張中華掃了她一眼，看了看外麵的城市夜景，這才轉過身來，看著戴月，問道，“對人事總監這個位置，有興趣嗎？”
戴月身子猛地一震，驚訝地看著張中華，但是很快她就恢複如常。因為她瞬間就想到，自己根本不可能爭取得到這個位置，因為條件根本不夠。
“張總，你別開我玩笑了。”戴月笑道。
點了點頭，張中華，“嗯，你的條件是不符合要求。”他話鋒一轉，“但是爭取副總監，是夠的。”
戴月疑惑中帶著點警惕地看著張中華，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找自己這些話，耐心地等待著下文。
“薛總離開之後，必然會有人要接替她擔任人事總監。想必不用我你也知道，人事總監這個位置很重要，老板八成會指定一個人來擔任。不過，副總監這個位置，按照規定，也是要配齊的。”
張中華笑了笑，問道，“對此，你有什麼想法嗎？”
飛快地理了理頭緒，戴月笑著搖了搖頭，，“張總，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會跟我這些。抱歉，我很驚訝。”
微微喝了點酒，張中華，“你的工作經驗很豐富，唯一的不足是暫時沒有得到老板充分的信任，否則，你會是人事總監的最佳人選。不過，凡事都得一步步來，對吧？”
搖了搖頭，戴月，“張總，其實你知道，我不會相信這些話的。你告訴我這些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咱們還是敞開了吧。”
笑著點了點頭，張中華，“你是聰明人。嗯，這麼吧，我力挺你成為副總監，你撇清和賀軍的關係，當然，我指的是工作關係之外的關係。”
戴月心裏此前已經隱隱有些感覺了，聽到張中華這麼一，終於驗證了。但是她還是非常的意外，因為她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張中華找到她這些話。她知道賀軍跟幾位高官的關係，就算是文傑，她也不會覺得意外，偏偏是張中華。
為什麼是張中華？
戴月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她想到了一個最壞的結果——是李麥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