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帶著你的人,開上你的破麵包車給我滾蛋!”
畢竟都是同村的村民,王川不想搞得太難看,父子三人都被自己揍了一頓,徐有德還被村民給敲了悶棍,他隻希望她們一家能夠有所悔過,如果他們已久執迷不悟繼續一意孤行的話,那麼他真不會對徐家再客氣了。
黃毛雙膝下跪的地方有兩個坑,徐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給拽出來,然後帶著其他人灰溜溜離開。
看著三輛麵包車狼狽的離去,王川剛準備把手搭在任雪腰間,繼續享受那份兒柔軟的時候,誰知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疼~疼~疼,雪姐,你手指要是再長一點的話,都掐到我腎了。”
“哼,壞蛋,剛才都能拿腦袋硬抗棍棒的撞擊,我這會兒隻是輕輕一掐,就開始裝疼了?”
任雪目光中帶著一絲柔意的看著王川。
“因為我頭鐵呀。
但腰可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萬一要是掐到我的腎,把我腎掐壞了,你以後就沒幸福生活了。”
王川壞笑的道。
“呸,流氓。”
任雪紅著臉翻了個白眼。
剛才雖然王川讓自己閉上眼睛,但她還是偷偷看到了有點血腥的畫麵。
十五個社會青年都不是對手,自己這幾年不在村裏,川身上為啥會發生如此翻覆地的變化?
而且剛才躲避到他身後,很有安全感。
想起之前大海叔提過兩個人要在在一起過日子的事情,任雪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鬱起來。
“雪,雪姐,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任雪的反應,王川有些摸不著頭腦。
“壞蛋!”
任雪驚了一下,急忙收起自己異樣的神色,然後問道,“我前去鎮上開會,不在村裏,徐旺的女老板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秦嵐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任雪的身影,原來她是去鎮上開會了。
王川訕訕地笑了幾聲,“雪姐,是我的生意夥伴,我和她在做生意。”
“生意?”
任雪質疑的著,“我聽咱們村的村民,這個女老板可是開著豪車來咱們村的,長得還很好看,你確定你和她隻是生意夥伴,沒有其他關係?”
麵對任雪的質問,王川隻能硬著頭皮道,“嗯,我和她做草藥生意,她還和咱們村很多村民簽訂合同,帶領大家脫貧致富。”
“行,行吧。”
任雪勉強相信了王川的解釋。
“雪姐,我和漂亮的女老板做生意,你是不是吃醋了?”
發現任雪有點緊張兮兮的樣子,王川冷不丁問道。
“誰,誰吃醋了?”
任雪紅著臉像隻炸了毛的貓,“城裏女人心眼多,我……我隻是害怕你被她給騙了。”
“真的?”
王川動了動眉毛。
“壞蛋!”
任雪羞惱的又朝王川腰間掐了一下,就轉身跑回來村裏。
就在王川做拖拉機去縣城的時候,麵包車中,徐旺麵色極度陰沉的幫身邊幾個社會青年包紮傷口。
“,哥,事情就這麼算了?
我不甘心啊,王川這子把我雙腿都給弄骨折了,咱們混江湖都講究有仇必報!”
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讓黃毛呲牙咧嘴的道。
徐旺抬手狠狠朝身邊幾個社會青年腦袋拍了一下,“讓你們平時多去健身房鍛煉身體,你們不聽,成勾肩搭背去洗浴中心喝酒泡妞,現在碰到硬茬,才發現自己是個軟蛋了?”
身邊的社會青年委屈地著,“哥,我們也不知道王川這逼崽子這麼能打啊,普通人誰能拿頭挨一棍子沒事的。”
徐旺又抬手狠狠朝身邊人腦袋上拍了一下,“打不過人家,現在還敢跟我頂嘴了?”
“不,不敢。”
“行了,你們別耷拉個腦袋,像吃了大虧一樣,既然咱們再這兒栽了跟頭,過幾就把場子剛找回來。”
黃毛喪氣的著,“可王川這子太邪門了,棍棒都傷不了他,我們叫再多人也不頂用呀。”
“誰叫你找回場子了?”
徐旺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沒在外麵見過世麵不知道,這子就是更人學的練了兩手硬氣功,抗揍而已,我剛才已經給林少信息,過段時間他縣城,有王川好受的!”
“林少?
哥,就是山水城四大家族,林家?”
“廢話!我能在縣城站住腳跟,也多虧林少的扶持,林家在山水城黑白兩道通吃,區區收拾一個會硬氣功的家夥手到擒來,他王川就等死吧。”
徐旺惡狠狠地道。
坐著拖拉機來到縣城的王川並不知道自己好心放過徐旺,會惹來更大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