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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隱藏在這裏的小秘密宣誓著他對此人的唯一主權，這是我的貼身暗衛，是我的專屬。
什麼沈念玖，沈思安或者其他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他手上用力，把人拉近一些，垂下頭顱，慢悠悠地在眼角唇邊給出賞賜。
顧澤乖乖抬頭，被拉著脖領強吻，眯著眼睛頗為享受。
……
“你瞧，那就是三皇子的宅邸，夜刃，你回去後要記得幫我在三哥麵前多誇誇我呀，我總感覺三哥不喜歡我。”
沈思安附在夜刃耳畔上小聲叨叨，一路上碎碎念許多次了。
“嗯嗯，我會的。”
夜刃摸了摸懷中的小木盒，倒是有點擔心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嗎？夜這麼深了……”
“灼辭哥哥應該是不想在這裏看到我。”
沈思安撓撓頭，有些苦惱地說著，“思安不知道做什麼惹到他了，他每次看到我都要讓人把我送回去。”
“那你一起來吧，有人送你回去總比你自己一個人亂走要好，不然我很擔心你。”
夜刃一路上受了他不少照顧，心裏暖暖地，也想要幫他做點什麼。
“唔，好吧……”
沈思安感覺他說得有道理，答應下來，有點拘謹地跟在夜刃身後，看著他融入陰影中，然後那黑色的涼涼的陰影就罩著他，一起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過高牆。
二人就那樣越過層層守衛來到了沈灼辭的內院中，雖然沈思安可以直接進來，但是這樣偷偷摸摸地進來也挺好玩的。
二人落在院中，看著一旁還有亮光的馬車，有點好奇地靠近了些。
他們這些細碎的腳步聲引得顧澤警惕抬眸，感知能力放出探查片刻，又懶散地把頭顱放回沈灼辭膝間。
“是夜刃，還有沈思安，這兩個小孩不知道怎麼一起回來了。”
他念叨一聲，腦袋卻是被沈灼辭推開了，落在軟榻上發出一聲輕響。
“別躺了，快收拾一下。”
沈灼辭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褶皺的衣襟，用玉扇扇了扇馬車中血腥氣。
看來他不是很想讓小孩們看到自己和暗衛在馬車內做這樣那樣的奇怪事情，丟了做主人麵子。
“唔……好。”
顧澤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既然沈灼辭很在意，顧澤也不介意陪著他收拾好。
動作迅速地收拾了一圈，他摸著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衝沈灼辭一挑眉，“那這個怎麼辦？”
他鬆手，掌心都是黏膩的血色，浸染著身上的暗衛黑衣潮濕了一片。
沈灼辭抬眸看了兩眼，指尖摸著唇瓣，笑眯眯地拔下身邊配劍，逼在顧澤的脖頸上。
“藏木於林，那就用傷痕來掩蓋傷痕。”
他輕輕一劃在脖頸偏上、那更明顯的位置上多出了一條血線，顧澤眼睛眨都沒眨，任憑他動作。
傷口有點發熱，顧澤懶洋洋地捂著劍背往裏按了按，加深了這道傷口。
“得再深一點，不然出血量不像。”
他說著，歪了歪頭，拔出頸邊的劍，抑製住了身體的自然恢複。
沈灼辭看著顧澤拿著鋒銳的刀刃幹淨利落地往自己脖頸上切，麵色變都沒變，眼眸深沉，心中燃起一點別樣的火光。
他收回了滴血的劍，很是欣賞地抬手去摸那傷口，染血的手抬起，拍拍顧澤的臉頰，在那張白玉似的麵頰上留下幾道血痕。
“……哼，真是個小瘋子。”
他歎著，不知道是在誇顧澤還是在損他。
“怎麼，不喜歡嗎？”
顧澤握住他的手腕，用鼻尖輕輕拱著，灼熱的吐息噴在掌心中。
“啊，喜歡……”
掌心暖暖的帶著癢意，沈灼辭嘴角浮起笑意，想著以後得帶上手套了，不然這混蛋總要去舔。
他聽到那越發靠近的腳步聲，挽起唇角。
“瘋子喜歡瘋子，我喜歡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