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鄭晚音又如何?若不是那葉知念走了,本宮主還想將那小賤人也一同綁來,彼此作伴兒。”鍾離佳瑤毫無悔改之心。
她繼續說:“黎瑾姝,我是北曆的公主,你不敢動我,更不敢殺我!”
“嗬,殺你?沒那麼容易!”黎瑾姝的長指甲陷進了鍾離佳瑤的脖間。
“本郡主讓你也親自嚐嚐其中滋味兒。”黎瑾姝附身在她耳邊低笑。
喜歡欺辱別人?喜歡雇男人?
她自然得滿足鍾離佳瑤!
黎瑾姝從衣袖中拿出先前便準備好的藥丸,硬生生塞進鍾離佳瑤的口中。
鍾離佳瑤不斷掙紮,黎瑾姝捏住她的下巴,硬是逼著她吞了下去。
“黎瑾姝,你喂我吃的什麼?!”鍾離佳瑤慌張大喊。
“是情思散哦。”黎瑾姝噙著笑,眼中卻盡是冷漠薄情。
鍾離佳瑤聽後瞳孔睜大,似是不敢相信她真能如此狠毒,又像是害怕她真的說到做到,讓自己親身體會。
情思散,雖說不知具體作用如何,可一聽這名字,就不像是正經的東西。
鍾離佳瑤想到此,拚命用手摳著嗓子眼兒,想要將黎瑾姝喂進去的藥丸吐出來。
可惜,情思散,入腹即化,再扣也不扣不出來。
吃了她的毒藥之人,隻能任她擺布,似玩偶,似不聽話的寵物。
黎瑾姝不等鍾離佳瑤如願吐出情思散,手一橫,無情將她打暈,又找來一個麻袋,將她塞進去。
毫不費力就將她扛在肩上,出門審視一圈周圍,確定四處無人發現,她便扛著鍾離佳瑤,腳尖輕點,縱身躍起,輕盈如飛。
她牽起一匹馬,將鍾離佳瑤扛到馬背上,一路疾馳,直到出了圍場,到城東一處喧囂嘈雜的地兒,她才終於停下。
清倌齋,不是喜歡下作伎倆?
你也親自嚐嚐音兒那時的絕望無助。
黎瑾姝將鍾離佳瑤扔進一間房中,便策馬離去,返回圍場。
黎瑾姝回來時,她的住處倒是熱鬧。
黎今宴硬拉著葉知念和謝榆辭,在她房中打馬吊。
(打馬吊,以前叫葉子戲,就是之前的紙牌。)
“黎今宴你又耍賴!”葉知念跳腳。
“我可沒有!明明是你自己!”黎今宴不依。
“辭兄,你說,耍賴的到底是誰?”黎今宴拽著謝榆辭。
“辭哥哥,你說,是不是黎今宴?別怕他,他若敢欺負你,有我!”葉知念也拽住謝榆辭的衣袖。
“好了好了,你們倆打個牌,都吵了八百遍架。”謝榆辭也很無奈,他坐這二人中間,就是最大的失誤。
“瑾姝,你回來了。”謝榆辭見到黎瑾姝,就像是見到了救星,眼前一亮。
“嗯。”黎瑾姝向謝榆辭點點頭。
“你們沒住的地方?”黎瑾姝扶額無語。
“這不是來找你的嗎?”黎今宴和葉知念二人悻悻笑道。
“… …”來找她,所以在打牌吵鬧?
不錯,好借口。
“說吧,找我有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若是沒事兒,他們可不會在此等她這麼久。
“啊…哈哈,就是…你說!”黎今宴用胳膊肘頂了下葉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