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黎兄,你這些孩子一個比一個出息啊!”
“黎侍郎當真是年少有為!”
富麗堂皇的大宅中,滿是位高權重的眾人,歡聲笑語,慶賀黎今宴的聲音。
而相府柴房,卻在此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夫人,您受苦了,我這就將您放了。”來人給如月解綁。
“你是何人?”如月看著眼前的女子,怕她也是黎瑾姝的人。
“我是給您指路之人。”
“夫人,可羨慕相府這榮華富貴?”那人意有所指。
“你少胡說,我來這裏,隻是因為我對懷郎有情!”
“夫人,又何必做戲呢?若是夫人,堂堂正正的承認自己是想要得到相府的榮華富貴,想做那人上人,我還會幫襯夫人一二。”
“可惜,夫人既不肯承認,那便當我不曾來過。”她轉過身要出去。
“等等!”
“是,憑什麼顏書玉那賤人不僅能得到懷郎,還能擁有丞相夫人的名號,無盡的榮華富貴?!”
“先認識懷郎的人是我!我才應該是尊貴的丞相夫人,我才應該是人上人,而不是如此被困柴房!”
“求你幫幫我!待我爬上那個位置之日,我定好好報答你!”被鬆了手腳的如月,爬過去抱住她的腿。
“夫人請起,同是跟黎瑾姝有仇之人,我怎會不幫夫人呢?”她扶起如月。
“多謝,不知該如何稱呼?”
“你不必知道這些,黎沉懷和顏書玉這幾日都在分房睡,東西給你,你好好把握今夜的機會。”她說完便離開了。
如月看著手裏的小罐兒,揚起一副勢在必得的笑容。
終於,宴會結束,賓客散去,黎家眾人也都各自回去歇息。
而黎沉懷因心中沉悶喝了好些酒,搖搖晃晃向書房走去。
“懷郎。”如月迎上前去。
才步入書房的黎沉懷,頭暈眼花,辨不清眼前之人。
“夫人?夫人怎麼來了?夫人這是肯原諒為夫了?”黎沉懷拉住如月的手。
“懷郎,好久不見,我甚是想念,我扶你去榻上稍作歇息,可好?”
“好,好。”黎沉懷很是配合。
如月得逞一笑,便扶著黎沉懷倚在榻上。
她早就給香中下了藥,黎沉懷若是這都能忍住,那便不是男人了。
如月緩緩脫去外裳,含情脈脈看著黎沉懷。
而得知黎沉懷身子不適,正在書房歇息的顏書玉,也在此時到來。
可顏書玉不曾想,她滿心擔憂趕來時,看見的卻會是自己的夫君正跟他的老相好敘舊。
“姐姐!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如月慌忙扯起衣裳,搖頭否認。
黎沉懷抬起萬般重的頭,滿是慌亂,搖頭喃喃。
“不是,我沒有,不是這樣的。”
顏書玉快步走上前,一掌扇在黎沉懷臉上,冒煙冷漠盯著他。
去尋顏書玉,卻被告知她去了書房的黎瑾姝也在此時趕到書房。
她見自己的父親一臉茫然,母親滿臉沉痛。
而如月,一臉紅暈,正拉著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