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還敢狡辯!”皇帝氣怒之下,一腳踹翻君興衡。
“咳咳咳,父皇!兒臣,兒臣聽聞念安郡主將我約在偏殿內,雖深知男女授受不親,可也不忍郡主等得太久,兒臣一心軟便來了,可不曾想,殿內點了迷香,兒臣這才被誘惑啊!”君興衡爬起來解釋。
還未有人來得及開口,君槿卿便出聲:“君興衡,眼睛不要,你就捐給有用之人!”
“姝兒,一直跟本王待在一處,是何時將你約到此處的?”
“君槿卿!你閉嘴!就是黎瑾姝叫我到偏殿來的!”
“都住口!黎皖寧!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怒斥。
“回陛下,臣女,臣女本在大殿中好生坐著,可臣女的婢女告訴臣女,大殿下暈倒在了偏殿中,臣女這才獨身前來,可一來便被迷暈了。”黎皖寧真假相摻回道。
“父皇!黎二小姐也說了!就是黎瑾姝將我們二人引到此處,借此陷害的!”君興衡指著黎瑾姝。
“嗬,事實如何,問問那宮女便可知曉。”黎瑾姝冷笑。
她早已派冬苓調查好了那宮女,自然是不會坐以待斃。
“奴婢,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宮女不斷搖頭。
“將人帶進來!”黎瑾姝喊了一聲。
冬苓便拎著一個小太監,走進偏殿中,將人扔在地上。
君興衡一見這小太監便怔住,不過一瞬又控製住了自己。
“黎瑾姝,你想隨便找個人替你擔下罪名?!”君興衡又開始潑起髒水。
“嘖,倒打一耙,君興衡你還是在行。”君槿卿一腳踢開君興衡指著黎瑾姝的手指。
“說。”黎瑾姝隻是冷冷看了一眼那個小太監。
他便支支吾吾的開始坦白。
“奴才,奴才是大殿下宮裏的,今日,大殿下給奴才這副迷藥,讓奴才下在此偏殿的熏香中,還說,還說事成之後,會給奴才一筆銀子,再將奴才放出宮去。”
“可奴才實在不知大殿下是想做什麼啊!奴才的性命都捏在大殿下手中,奴才隻能照做!”
“皇上饒了奴才吧!主子之令,奴才一個小太監哪敢不從啊皇上!”
那宮女聽完小太監說的,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就連答應他們二人的條件都是一模一樣,君興衡根本沒有想過要按他所說的去做,說不定事成之後,還會殺他們滅口!
那宮女想明白後,立馬磕頭說要坦白。
“皇上!皇上!奴婢說!奴婢都說!”
“是大殿下和黎二小姐,他們跟奴婢說,讓奴婢弄髒念安郡主的衣裙,再以換衣裳為由,將她帶到偏殿中,答應奴婢的條件和那太監的一模一樣!”
“是奴婢鬼迷心竅,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
君興衡和黎皖寧,聽他們二人說完,便知道自己完了。
“父皇!父皇!兒臣知錯了!父皇!”君興衡爬到皇帝腳邊。
“逆子滾!”皇帝踹開君興衡。
皇帝覺得自己連看自己兄弟黎沉懷的臉麵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