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一行人出了航站樓,陳家在京都的人員已經在機場門口等候,無縫銜接坐上車。
與此同時蟄伏在京都,攪動風雲的各個勢力都開始動了起來。
“確認是白鴿,這小妞還真是正啊,美貌財富都賜予她的天選可人,她應該沒什麼煩惱和遺憾吧。”
還是那輛貼著昂貴隱私膜的五零。
副駕駛的青年拿著望遠鏡嚼著泡泡糖說道。
“哼,確認就行,剩下的不歸我們管了。”駕駛位的中年人滿臉不忿的說道。
“別朝我撒氣呀,又不是我不讓你行動,是少主來了,他想兵不血刃的解決這個問題,拿下這小妞,一切問題不都結束了?”
青年吊兒郎當的說道。
“可是我們那麼多的布置和計劃,就這麼毀於一旦,我不甘心!”中年人澀聲道。
“不甘心?咱都是少主的棋子,咱們的不甘心有用嗎?少主還不是為你考慮,不讓你有危險他就能解決,多偉大。”
青年一抱怨就聽的出,是個老陰陽人了。
“我就不相信你能甘心?”中年人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年輕人。
“我?我當然不甘心,棋子有時候也想自己擺放一下位置。”
青年人也放下了自己四處觀察的望遠鏡,露出一絲冷笑。
“怎麼說?”中年人眼底精芒一閃,問道。
“十八處白鴿可能會去的地方,我撤了十五處布置,但是還剩下三處,我從計劃書上抹去了,少主並不知道。”
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主要這計劃沒這中年人也不行。
“好小子,我果真沒看錯你。”中年人激動的拍了青年人一巴掌,惹得他眉頭直皺。
“隻是這三個地方短時間內應該都用不上,最早可能也是2個月後了。”青年人說道。
“沒關係,這就可以了,讓少主試試他的魅力嘛,2個月都拿不下,就別怪咱這當下屬的自作主張,畢竟主人沒給我們多長時間,如果完不成任務,少主是沒什麼事,那我倆...”
中年人說道此處身軀竟然都微微顫抖,對他口中的主人的懲罰畏懼至斯。
青年人也是臉色蒼白:“所以我才敢犯大不韙,私自留下這三個地點的布置。”
從他指縫之中的地圖微微可以看到其中一些信息,正赫然寫著酒店兩字。
“走吧,別打擾少主的好事了,我們這些嘍囉,天生勞碌命。”中年人自嘲道。
夏流在友裏進入車子後似有所感,四處環望,是的,他又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
正準備衝過去,想到友裏和韓熙還在車上,她們的安全才是重要的,便壓下了念頭,避免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既然他們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那肯定還是要出手,隻要還出手,那不怕他們不露破綻。
他眯著眼看著五零再一次如鬼魅般消失在車流。
陳家的車隊一行直接開進了木華大學的教工區。
當然即便陳家再囂張也不能從正麵浩浩蕩蕩的進學校。
還沒有哪個人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教工區有宿舍樓有別墅區,友裏的住處就在這裏,她可沒住過一天宿舍。
韓熙被另外安排的車輛送去了京都大學,這不用夏流操心。
剛下車,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就迎了上來。
“是夏流,夏先生嗎?”他的聲音很雄厚和他白嫩的長相不符。
“你是?”夏流沒讓友裏下車,堵在車門處道,京都他可是兩眼一抹黑,誰也不信任。
“不用緊張,我是校長的助理湯安,他囑托我,你來後第一時間帶你去見他。”湯安解釋道。
“湯安先生是吧?在下公命在身,怕是分身乏術,恕難從命。”夏流沉聲道。
車內的友裏聽著夏流文縐縐的拽文,都快吐了,這小子是真周瑜打黃蓋,純演員。
“湯先生我知道,的確是校長的助理。”友裏小聲的說道。
“即便是,現在四處都不確定情況,我也不能推斷出他的身份是好是壞。”
夏流確實有些緊張過度,但他不認為這是錯的。
湯安苦笑道:“夏先生其實不用這麼緊張,木華大學絕對安全,如果堂堂H國頂級學府之一都...”
“道理我都懂,但是不行。”夏流打斷了湯安的解釋。這不比R市,那是組織確認過沒什麼危機的地方。
這地方老爺子和寒露都猜測過京都的風浪很大,魚很貴。
自己要被偷家,那半夜起來都要給自己兩嘴巴子。
看著夏流油鹽不進,湯安隻能拿出手機聯係起來。
嘀咕了一陣子後他向夏流走來。
“你等等,我過去。”夏流阻止了湯安的靠近。
一把關上了商務車的大門。
這車還是有保障的,加固的底盤和玻璃都是防彈處理過,短時間內還算是牢固的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