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讓他入天池2天2夜,以示懲戒!”夏重諾說道。
“當真?”聶校長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夏重諾。
“無戲言。壞規矩是要付出代價,夏家的男人不能遊離規則之外。”夏重諾正色。
“那一天一夜就行,兩天倒是重了些。”聶校長竟然鬆口了。
所以這聽著不錯的天池一定不是一個福地洞天。
“不,百年無人破的禁忌,被破,殺他都不足惜,2天就2天。”夏重諾堅持。
李福安臉上也露出不忍,但做錯事就得承擔。
“好,那我就等他回來。”聶校長渾身氣勢一散,又變回了普通的老人。
李福安也歎息收勢。
“你...”他看著夏重諾。
“別說了,我有分寸。”夏重諾自然知道李福安想說什麼,打斷了他的發言。
“走了,醫院那還有問題要處理。”和兩位老友打個招呼,夏重諾坐上一旁的吉普車。
...
這邊的夏流剛坐上救護車,一旁的醫生立馬圍了上來。
“瞳孔正常,患者體溫較高,先輸水。”醫生專業的處置。
友裏死死的抱著他的臂彎,就躺在他的懷裏。
“有消息,白鴿飛出來了,就在那救護車裏,要不要行動?”
五零車內接完電話的青年對一旁的中年男人道。
“少主還沒來報到,我們貿然出手。”中年男人明顯有些遊移不定。
“那你想挨老主人的懲罰嗎?”青年輕笑道。
“幹了。”一聽此言,這次中年人不再猶豫。
“他們去的哪個醫院?”中年人問道。
“正好合適,我落的一步閑棋竟然發揮作用了,木華附屬醫院,離這裏最近的醫院,我原先的布置了一處,這也算瞎貓碰上死耗子。”
青年臉色興奮,這醫院這步棋他是真沒想到會派上用途,要知道富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專屬醫生乃至醫院,外出就醫可是很少的情況。
“哈哈,老天爺幫忙啊。三處地點就有它一個,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他們到了之後小組就會行動。”
青年繼續說道。
“走,咱們也過去。”中年人兀自不放心。
“三個四品,五個五品,還有十個六品,不動槍械絞殺那保鏢應該沒問題,這H國的熱武管控的也太嚴了。”
青年的眼中沒由來多了幾分憤怒。
“小心為上,咱還是到附近守著,第一時間接走白鴿。”中年一聽配置安排,也覺得妥當。
畢竟上次手下已經試出了個大概,那保鏢充其量也就四五品水平。
自己這方動用了三個四品,耗也耗死他了。
但上了年紀的謹慎讓他堅持過去。
“行吧,你這人也是越活越回去了。”青年嗤笑。
中年人不理會,自顧自的發動了汽車。
“能不能快點!”夏流對著救護車的駕駛室吼道。
“再一個拐彎就到了。”
司機不客氣的回懟,他已經拚盡全力,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這是車不是飛機。
忽然急促的刹車聲傳來,離醫院還差一個拐彎,他們被攔住了。
“嗬,雜碎,挑這個時候出手。”
夏流忽然輕笑,他輕柔的想挪開友裏的胳膊,可是友裏抱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