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趕緊進去治,再多廢話,我,我,我”夏流怒不可遏,他覺得這醫生在耽誤時間。
“夏流住手,這裏安全。”夏重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鬆開了捏著領帶醫生的脖頸。
任由醫護把友裏推進搶救室。
“爺爺。”夏流回頭。
“給醫生道歉。”夏重諾吹胡子瞪眼道。
“對不起醫生,是我衝動了,有些心急。”夏流立馬認慫。
“沒事沒事。”醫生臉色蒼白。
剛剛夏流那如有實質的殺氣讓他把很多話都咽了下去,這小子怕不是殺過人?他內心驚駭。
“去處理傷口吧,友裏這我守著。”夏重諾歎息道。
“可是,,”夏流還是反抗。
“滾蛋。”夏重諾給了他一腳。
“好嘞。”夏流由一個小護士帶著往骨科走去。
這一鬆下緊繃的神經,他瞬間感覺自己的傷口疼的要死。
“友裏這小妖精啊,可著哥一個人禍害。”
他的疼的麵容扭曲,但是嘴角卻帶著笑意。
“輕點啊醫生,疼啊,我這是胳膊,不是豬蹄。”
夏流哭天搶地嚎叫,哪有一絲殺人魔王的風範。
“沒事,骨頭上的傷還行,裂縫不大,打個石膏就行。”
“就是這切傷很重,入肉太深,要縫針。”
給夏流檢查完,老醫生沒好氣的說道。
這小子那是他見過最慫的患者了,微微動一下就嫌疼。
“縫針啊,疼不疼?”夏流滿臉寫著弱小無助。
“不疼,打麻藥。”老醫生耐心快用盡了。
“可,可打針也疼了,能不能口服?”夏流皺吧著臉。
“摁住他。”老醫生已經不想搭理他了,對身旁實習的醫生說道。
兩個人按住夏流,一針麻藥打上去,接著就是縫合。
夏流麵容驚恐,這把皮肉當衣服縫還麵不改色的才是高手,別說,針腳還挺密,講究。
如果這胳膊不是自己的,夏流高低要給醫生的手藝點個讚。
“這個病患的治療你們學習到了什麼?”老醫生開始了現場的教學解析。
“這小子比過年的豬都難摁。”兩個實習的助手總結道。
...
友裏醒了,打著石膏的夏流正在一旁百無聊賴的輸水。
基本也沒有搶救隻是做了更全麵的檢查,更換了更對症的特效藥。
夏流怕再有什麼意外,藥物調配好後就堅持讓夏老爺子協助給轉回了學校的診所。
雖然設備簡陋了點,但是勝在安全。
何況友裏的狀況已經好轉,再繼續輸水就行。
“夏流?”友裏的聲音依舊好聽,有了溫度少了冰寒。
“在呢在呢,吃喝還是拉?”夏流一看友裏醒了,他忙不迭趕了過來。
“呸,難聽死了。”友裏坐起身來。
“跟個傻子似的,大冬天就穿個禮服在那凍,現在好了吧?換上病號服了。”夏流沒好氣的道。
“你是傻子,你是大傻子,徹頭徹尾的大傻子。”友裏忽然紅了眼眶。
她也看到了夏流包裹嚴實的左臂。
“疼嗎?”她的小手撫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