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恩站了起來,他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出門後,席恩本來直接回去,轉念一想,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喝兩杯才行。
進去發現漢普頓正愁眉苦臉的喝著悶酒。
“怎麼了,生意全被搶過去了。”
“還行,除了把渾身上下那幾個錢全留在隔壁的,其他還是老樣子,還借著隔壁的光來了些新客人。”
“那你一臉嚴肅的這是幹嘛?安吉麗卡呢,怎麼不見她人。”
“跑了。”
“我想象不出來除了我還有人比你更有魅力。”
“你這話說的不對,漢普頓可比你有魅力多了。”
安吉麗卡胳膊挽著菜籃子從門外氣呼呼的走進來。
“這不是沒跑嗎。”
“跑?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跑。再說這酒館剛開始營收可全是我的功勞,要走也得拿到相應的酬勞再走。”
年輕的安吉麗卡漂亮開朗,身材好又會跳各種舞蹈,在虎克酒館開店之初吸引了無數客人。
“當年我也是有無數追求者的,可惜現在年老珠黃,某個人怕是早就看的厭煩了。”
原來是夫妻吵架,席恩深知自己不擅長這個,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知道隔壁的女人嗎,開棋坊的那個。”
不巧安吉麗卡坐在椅子上,邊擇菜邊向他問話。
“剛從那兒出來。”
席恩隻得停下腳步。
“那你見到那女的長什麼樣子了嗎?”
安吉麗卡頓了頓,又開始手頭的事情。
“見到了,又沒有見到。”
“這話怎麼說?”
漢普頓在一旁插嘴,突然感覺身後一冷,訕訕的笑了笑閉上了嘴。
“她戴著麵具。”
“哼,搞這麼神秘,怕不是醜八怪吧!”
麵對安吉麗卡的冷嘲熱諷,席恩決定哄哄她開心。
“姐姐這麼放在心上,明天我找機會幫你看清楚情敵的真麵目。”
安吉麗卡被席恩的話氣笑了。
“我都解釋了幾遍了,我跟這個女的沒有任何關係,這粉紅窩也不是我的地盤,這我哪管得了人家開在哪,我真是冤死了,我跟她根本就不認識。”
“實在沒辦法就讓席恩做中間人,明天我們去跟她對證,看看我倆到底有沒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漢普頓眼看在席恩的攪和下事情越描越黑,他趕緊插話進來。
“行了!在家丟人還不夠,非得再要跑到那麼多人的地方丟臉是吧!”
安吉麗卡邊說邊把手頭的菜扔回到菜籃子裏頭。
根據多年的經驗漢普頓腦中的警戒信號告訴他差不多該收手了,再說下去安吉麗卡可要發飆了,於是趕緊走向妻子麵前。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可以發誓,我絕不會做出任何辜負你的事。我的老婆大人,我連私房錢都全部上交了,每天就守在這櫃台喝點小麥酒。”
“切!”
安吉麗卡不打算搭理他,又從菜籃子把菜拿出來。
眼看妻子沒什麼反應,漢普頓一臉殷勤的就上去主動要擇菜。
安吉麗卡嫌棄漢普頓手笨擇不幹淨,讓他一邊呆著去要自己來,漢普頓則站起來諂媚的給妻子捏肩捶背。
席恩看到兩人這一副把自己當作空氣的樣子,索性站在酒館櫃台處給自己倒了杯酒,安靜的看著夫妻倆在那吵吵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