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喜歡親近。
拋開怕生慢熱那一層,她其實很粘人,從十七八了還喜歡跟在程禮揚身後做小尾巴便可以窺見。
和江與城熟悉起來之後,她也會粘他,時常賴在他家裏是一方麵,在人多的街上會主動抓他的手,還喜歡枕在他的腿上,在慵懶的午後看書或者睡覺。
名場麵“你這裏鼓起來了”,便是發生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下午。
——“你再多看一會兒,還能更鼓一點。”
江與城的這句話程恩恩壓根沒聽明白,她不懂得別的,但知道男人的下半身不能隨便談論,因此羞於啟齒去提問,隻是有點閃躲地、欲言又止地往他那裏看了好幾眼。
江與城說完也覺得自己太禽獸了,偏偏被她的小模樣勾的心浮氣躁,忍了又忍,起身在她腦袋頂上狠狠揉了一把,回到房間自行平複。
為什麼會鼓起來了呢?
程恩恩把這個疑問帶回了家,自己想不明白,便去問程禮揚:“哥哥,男生的那裏為什麼會鼓起來啊?”
彼時剛剛吃完晚飯,兩人正坐在客廳吃水果看韓劇,程禮揚冷不丁的都沒反應過來。
“哪裏?”
不能問別人的問題,程恩恩在他這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隻有滿滿的疑問和好奇。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褲子,“這裏。”
程禮揚:“???!!!”
十多年來程禮揚又當爹又當媽把她養大,什麼都教得很好,唯獨漏掉了這一塊。他震驚得許久沒能說出話來,鳳梨從叉子上滑脫,掉在地上。程禮揚彎腰撿起來,丟進垃圾桶,然後放下玻璃碗,抽了張紙巾慢慢擦手。
“誰跟你說的這些?”他的語氣隱隱有些不同尋常,“還是誰讓你看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不幹淨的東西?
程恩恩看出他生氣了,而且很嚴重。程禮揚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鮮少有發火的時候。
她本能覺得不能出賣江與城,於是吞吞吐吐地拋黑鍋:“是……是……同、同學……”
“他在你麵前……”程禮揚深吸一口氣,“鼓起來了?”
程恩恩:“嗯……”
“哪個同學?”程禮揚的臉徹底冷了,陰惻惻道,“告訴我他的名字。”
除了小時候有一次被熊孩子往頭上扔爛雞蛋,程恩恩很久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有點被嚇到,戰戰兢兢地問:“你要揍他嗎?”
“我不光要揍他,我還要找他的家長,”程禮揚咬牙切齒,“讓他們好好管教管教那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程恩恩哪敢說江與城的名字,又不能隨便抓個同學來背鍋,驚慌失措地轉身跑回房間去。
過了一會兒程禮揚來敲門,語氣緩和許多:“剛才哥哥太生氣了,是不是嚇到你了?”
程恩恩忙跑過來打開門,搖頭說:“沒有。”
“這事兒怪我,該教你的東西沒教,你也長大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了解一下。”
話是這麼說,程禮揚心口還是憋悶得慌。誰願意自家寶貝似的妹妹學那些東西,他寧願她一輩子單單純純,永遠做個懵懂無知的小少女。
甚至喜歡親近。
拋開怕生慢熱那一層,她其實很粘人,從十七八了還喜歡跟在程禮揚身後做小尾巴便可以窺見。
和江與城熟悉起來之後,她也會粘他,時常賴在他家裏是一方麵,在人多的街上會主動抓他的手,還喜歡枕在他的腿上,在慵懶的午後看書或者睡覺。
名場麵“你這裏鼓起來了”,便是發生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下午。
——“你再多看一會兒,還能更鼓一點。”
江與城的這句話程恩恩壓根沒聽明白,她不懂得別的,但知道男人的下半身不能隨便談論,因此羞於啟齒去提問,隻是有點閃躲地、欲言又止地往他那裏看了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