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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孟烺(1 / 2)

李景行不明所以,他修行《極海真經》時,便知曉日後築成的仙基會是紋蛟瓶,哪怕有了些小插曲,也隻是變了色而已。

可如今看來,龜元直接給他換了個仙基,李景行隻能將那時的細節都與父親坦白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

“龜元不喜雜色,所以將這瓶身淨化一番,竟有了這麼大變動?”

仙基於築基修士而言便最大的底牌,可若是雞肋一般的仙基,那鬥法時便要比人低上一頭。

李景行祭出仙基,靈氣如同傾瀉一般湧出,仙基的種種頓時浮現腦中。

“玉京清露瓶有溝通天上之水,禦控世間百水之能,無論對火對土都能克製,唯怕金雷。”

細細將這仙基的能力說了,李景行眼中滿是驚喜神色,莫要說那禦水之能,金雷修士恐怕今世當真沒幾個修行的。

這東西隻有些許記載,是世間雷修之主,如今雷霆少見,金雷之氣又極其難采,還要配以功法才能圓滿。

李長風麵色卻是陰晴不定,在宗中時修行緩慢,時常翻閱些古籍異事,可這玉京清露從未見過。

“不到迫不得已,莫要以仙基對敵,這東西隻怕有些異樣。”

李景行心中隻當是父親謹慎,敷衍著地拜了別,縱身去尋母親弟弟去了。

————

溫家。

溫棹坐在幾個長輩麵前,這些都是一脈的老人,此時正在開導著他。

“小棹,此時不是你耍性子的時候,你三叔對你向來上心,你父親死後更是頻頻關心你的情況,唯恐你這個主脈獨苗有什麼閃失。”

“如今他親自為你做媒,要娶你的又是金丹嫡孫,有什麼不妥的呢?”

溫棹抿唇不語,絲毫不為所動,臉上卻火辣辣的疼起來。

“姥爺?!”

溫棹捧著臉,看著眼前幹瘦的小老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些年來,莫說打她,這姥爺是諸多長輩中最疼愛她的,哪怕是當初大父死了,也沒有落井下石的。

“乖兒,這是家裏的意思,你父親死了,便由我們這些長輩來操持你的婚事,你怎麼敢忤逆?”

“誒打不得打不得,要是給臉打壞了,少不得要被那金丹世家刁難。”

幾個老人將他哄著架下去了,還要說什麼便見一人踏著青雁落下來了,齊齊止了聲不敢再言語。

孟烺已經是四十多的人了,可心中怦怦直跳,上次這麼刺激還是散修時候來溫家偷靈米,被抓了個正著。

“家主有事要喚你,且隨我一同過去。”

溫棹寧願和叔父扯皮,也不願在這裏被幾個長輩嘮叨,遂起身跳到法梭上,兩人一道走了。

隻是行了一會,溫棹便察覺不對,沉著臉道:

“孟叔,我叔父不在家中?”

孟烺不語,隻是駕著法梭衝天而起,很快溫家便隻剩小小的一片了。

溫棹又問了幾遍,孟烺才歎了口氣,麵容溫和與平日雷厲風行的模樣迥異。

“小棹,我知道你不想嫁到那謝家,今日是為了帶你離開此地……不若我們一同去外麵看看這方天地吧。”

“嗯?”

溫棹著實沒想到他竟是為了這一茬,孟烺算是長輩人物,兩人差了十幾歲,心中隻覺好笑。

不料孟烺卻絲毫不覺,繼續道:

“從前我便向老家主提過親,被他訓了一頓,也便不了了之,可我情意非假,所以今日要帶你走。”

“孟叔,你且將我放下來,我心中尊您是長輩,今日之事便算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旁人知曉,如何?”

孟烺果然停了法梭,又一副央求模樣呢喃了兩句,溫棹不勝其煩,終於不耐道:

“孟烺,我尊你是長輩,可你若不是我父親饒過一回,豈有今日成就修為?我身為其女,你不思感激反而將我從家中擄走,又是如何?”

孟烺不為所動,麵色誠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