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間的聲音低沉,永遠聽上去都是那麼安心。
許強打開門,看著自己的金絲雀從遙遠的地方飛了回來,忽然有點感動
“以後等我有錢了,也不關著你!”
“什麼?”
許強跳到了他的身上,司無間托著他屁股進了房間,把車鑰匙放在了櫃子上。
“怎麼,你要有錢了?”
“沒有,有錢了就包養你。”
司無間笑了笑:“你沒錢也可以包養我啊。”
“那能一樣嗎!怎麼這麼晚開車回來了?”
他跳了下來,看間哥在那優雅地脫著衣服。
“回去之後躺在床上冷冰冰的,就開車來了,早晚要過來,還不如早點來。”
“哥哥,你是不是想我想的?”
司無間進了浴室:“等會你就能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從受傷到現在真是有好一段時間了,血氣方剛的小司同誌,秉承著實踐出真知的理念,對小許同誌真是傾囊相授。
許強感覺撞車時的腦震蕩,這會兒後遺症都出來了
“哥哥,你放過我吧!”
“那你哭一個給我看看~”
“操你大爺!”
司無間把他的雙手反扣了起來,固定在了一處,又來了新一輪的大刑伺候。
許強在那嗷嗷地叫:“哭了,真哭了!”
掰過他臉一看:“哭哪了?”
“操你大爺司無間,你擱我這清倉呢…!”
“看來是我伺候的沒到位啊~還有勁罵人呢!”
司無間說完又加重了力道,然後房間裏隻剩下許強那哇哇亂叫的聲音…
許強的心裏可是真在流淚,感覺自己比那古代的良家婦女都慘,被糟蹋完了還得給流氓上藥。
間哥額頭上那道疤其實挺重的,好好的一張臉,有這麼一道醜陋的疤痕,許強心裏看著都難受,但是司無間似乎不太在意,覺得疤痕這東西更顯得男子氣概。
所以上藥這個事每次都是許強按時拉著他,那冰涼的藥膏塗在腦門上,仔細瞧著疤痕好像是淡了一點。
司無間抬著臉,享受著許強給他上藥的感覺,那床頭的微光打在他細膩的皮膚上,連臉上淺淺的絨毛都看的清晰,他閉上的眼睫毛長而垂,嘴唇光亮而紅潤。
這麼微微揚著,好像在等待親吻一樣,不能怪良家婦女不反抗,隻能怪流氓長得不一樣。
許強忠心又虔誠地親了親他,像捧著一件高貴的藝術品。
司無間抬起睫毛,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以後還探險嗎?”
這話直接就戳到了靈魂深處,許強用頭抵住他的下巴:“這或許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理想了。”
司無間盯著那頭頂的三個發旋,老一輩怎麼說的:一旋橫,二旋愣,三旋打架不要命。
看來許強真是不要命的那一類。
“那就為了你的理想而奮鬥。”
“間哥,我怕…”
“不要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死都死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許強窩在他懷裏,終於釋然了,凡人一生不過數載,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愛自己最想愛的人,死生不計,還有比這更有意思的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