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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掌印(2 / 2)

瞬間,浮現起青澀的少年時代,與富三代同學卿婧那段流星般短暫卻燦爛美好的懵懂愛情經曆。

“你是天才啊。”葛宙不經意打斷了他的回憶,又摸摸他伸出來的影子頭,掌心異樣感加重,掌印顏色加深加亮,“你腦子真是與別人的不一樣啊。”

“學校有老師說,要研究我的大腦,我沒讓,把我的腦挖出來研究我不就死了嗎,嚇得我跟爸爸媽媽說,他們還笑,氣死我了。”

葛宙“噗嗤”一聲。

“你也覺得好笑?當時是你的話肯定也隻有怕。”葛洲y生氣,輕飄飄掃他一拳,日光明媚,沒人看得到他的影子,別人隻看到葛宙的眼神聚焦了,“當時我真害怕,不敢上課了,媽媽過來陪了我一個學期,慢慢我才知道研究我的腦子不用挖出來。但我還是沒同意,他們拿我沒辦法。”

“哦,當時害怕了,傷心了,也想媽了。”葛宙笑笑,主動把他掐到自己意識的深處,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

葛洲y在他暖暖的腦子裏,幸福地美美地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忽閃忽閃著光芒。

一路聊著,也挑起了葛宙的心事了,少年時代他還真沒打過真正意義上的架,隻是偶爾與同學肢體接觸,適可而止了,也不致打到傷疤的程度。

爸爸早年病故,與媽媽相依為命,媽媽工作忙,而且經常搶救病人隨叫隨到,加班時間無定數,他記憶中自己要盡量少讓媽媽操心。

葛洲y問:“你說我頭上還有疤?”

葛宙攤開摸過他的手:“嗯,我手上都有掌印了,還沒消呢,你看。”

葛洲y很傷感的樣子,自己曾經打架沒打到頭有窟窿那麼嚴重。

那是導師被他氣得一拐杖打在他頭上,留下的傷疤。

葛洲y好像很累,懶洋洋地說:“提到回家,提到頭上的疤痕,我想著的是另一樁事,也是跟回家有關的。”

葛宙:“什麼事,說出來我才知道呀。”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誰也沒說過。”葛洲y想著這個問題糾纏他好久了,“在&國,一向像慈父一樣關心我的導師,為什麼後來幾年常常關心我回國回家的事,為什麼對我越來越不滿意,甚至沒來由的視我眼中釘心頭刺,好像讓他礙眼的我應該要從地球上消失他才開心”。

葛洲y曾也反思過,盡管長得讓人覺得痞氣一點,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但確實沒反思出能讓導師如此失望的理由呀。

他側臉看葛宙,心裏說,“協議第一條的外貌,我是不是占太多了,要不要讓著他點份額,他這張臉讓人看起來就誠實,靠譜。”

葛宙說:“你從頭到尾說說看,有句話叫旁觀者清呢。”

“我的導師頭上已經沒一根黑發了,都是銀色發亮的,姓賀,孑然一身,他的世界就隻有神經疾病的研究。”他開了個頭,又覺得好累,心思不能集中,“幾句話說不清啦,等哪天心情好,我壓縮個包揉成能量,全輸送給你。”

“好吧,看你今天心情也不是太好,隨你意吧。”

葛宙暗忖,性格協議還沒談出最後的結果,絕對不能在第二條性格條款上讓步,帶過他的導師都覺得他不放心不靠譜,這種性格會招惹出多少麻煩事。

反正,命運不能毀在性格上。

*

“哎喲,喂喂,幹什麼?”

兩把鉗夾子從天而降,從背後鉗住了他的兩隻手臂,並將他雙手反扣,痛得他“哎喲,喂喂”地叫。

他別過臉一看,喪魂失魄:兩個大蓋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