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嶽思瑩的做法,蕭慕白徹底絕望了,這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是個禽—獸不如的女人!
蕭慕白深吸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嶽思瑩,唇角勾勒著冷笑。
“殿下,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公主,公主她怎麼可能親手扼殺自己的孩兒呢?他都已經成型了,都那麼大了,公主……公主怎麼忍心呢?”
鬱戰書張著嘴,滿臉驚愕結結巴巴地問出了這一番話,心裏著實難以置信。
他知道公主一直不喜歡這個孩子,也一直想要弄掉這個孩子,可……這孩子如今都已經成型了,公主真的忍心嗎?
若果真如此,那公主豈不成了劊子手?
還是個親手扼殺自己孩子的劊子手!
鬱戰書一臉震驚,將目光看向了蕭慕白,仿佛等待著審判一樣。
他多想聽王爺否認一句啊!
說這些事不是公主做的。
可是……
蕭慕白深吸了一口氣,卻重重地點著頭,擊碎了他心裏所有的希望。
他一下子踉蹌起來,腦袋瞬間空白。
“這……這怎麼可能呢?虎毒還不食子呢!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鬱戰書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眼裏帶著無盡的痛惜。
那是他的孩子啊,公主也太狠毒了。
“蕭慕白,你怎麼敢詆毀本宮?本宮沒做過的事,你為什麼要胡說八道?”
這時候,嶽思瑩一聲嗬斥,恨恨地看向蕭慕白。
“是,我一開始是懷疑太子妃害我小產了,可是最後事情不是已經真相大白了嗎?你又何必因為我的懷疑而耿耿於懷呢?”
嶽思瑩微眯著眼眸,故意說道。
言外之意,蕭慕白根本是為了給慕容雪出氣,所以才誣陷她的。
“父皇,您可萬不能聽他胡說八道來誣陷女兒啊!”
嶽思瑩看向皇上,一臉委屈的模樣。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想狡辯!”
蕭慕白一聲冷哼,“你當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嗎?”
嶽思瑩驀地看向蕭慕白,心裏暗自劃魂,知情的人已經死了,難道還有別人知道嗎?
不,不會啊。
她低著頭,顰蹙著柳眉,暗中琢磨。
這時候,蕭慕白轉向皇上,“父皇,請容兒臣將證人帶上來。”
皇上凝眉點了點頭,這心情卻是無比沉重。
沒想到,他的一雙兒女,竟然鬧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淩夜,把人帶上來!”
蕭慕白一聲吩咐,禦書房外麵立時走進來兩個人。
嶽思瑩緊張地回頭張望,心說,這人她不認識啊?
既然不認識,又如何指證她?
蕭慕白怕是黔驢技窮了吧?
唇角勾勒著得意的笑,嶽思瑩冷然地說道:“蕭慕白,你是欲加之罪何患無人嗎?你以為,隨隨便便找個人便能指證本宮?”
真是好笑!就在嶽思瑩暗中得意之時,卻聽蕭慕白說道:“父皇,這位是積善堂藥鋪的老板,他可以證明,紅巧曾經在藥鋪為公主買過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