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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之中的這些管事都並非是世家子弟,也沒什麼背景,他們跟隨閻師一步步打拚出這般局麵,自是知曉那些世家的做派,也是知曉底層人對付世家的辦法。
那就是跟他們搏命,光腳的豈能怕穿靴的!
生死不服,就是幹!
唯有如此,方才能夠讓那些世家之人畏懼!
“要我說。”右臉頰有刀疤的管事冷笑著說道:“你還沒李閻看的清楚,既然那白家子正在百日換血,那就趁他病,要他命!先占了這漁檔!再吞了這北溪縣!”
“到時候,哪怕有什麼意外,我們也有資本東山再起!”
這兩個管事字裏行間都帶著一種蔑視王法的亡命意思,甚至仿若殺人放火對他們而言隻是家常便飯,什麼指揮使,什麼江州府四大家,在他們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李閻也是暗自詫異,他此前還覺得二師姐程青青帶的護衛隊個個都是凶悍至極。
現在看來真正凶悍的根子是在鍛兵鋪這些管事上,甚至很有可能是在閻師身上。
‘身懷利刃,殺心自起!’
‘身懷神兵,殺機四起!’
李閻腦海之中響起昔日拜師的時候閻師的言語。
從這兩句話之中就知曉閻師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或者說在這世道能夠打拚出鍛兵鋪這般家業,閻師又怎麼可能是什麼善人。
沒有敢於拚命的心性在這個人吃人的世道又如何能立足!
大師兄也是了解鍛兵鋪的情況,他沉默了一下說道:“既然各位都這麼說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接下來這幾日要勞煩各位了,漁檔我們勢必要徹底拿下!”
“北溪縣狂刀門那邊已經打算投靠白家子,也需要清理!”
“虎形門王教頭那邊雖是沒有跟我們達成協議,但已有默契,若是我們能夠撐得住,在對付狂刀門的時候,王教頭會暗中出麵,將狂刀門徹底吞下去。”
“至於說鏢行...”
“那邊就由各位去說一下,此次爭鋒不會牽扯到鏢行!”
北溪縣四大行——鏢行、武行、漁檔、鍛兵鋪。
這其中鏢行雖是行事極為低調,但卻是這四大行之中最不好惹的,他們走南闖北、押鏢護人,所擁有的人脈、底蘊都是不容小覷的,行事風格更是偏綠林一些。
尤其是如今那位鏢行魁首更是有些癲瘋,若是那位也插手在其中。
隻怕事情會更加麻煩一些。
“鏢行那邊由我來說。”邋遢胡子的管事冷聲說道:“那鏢行魁首當初欠了我一個人情,我去跟他好好說道說道,想來他也不會介入此事之中。”
“你就勞煩,劉管事了。”
大師兄點頭:“那麼我們就商議下具體怎麼做。”
漁檔跟鍛兵鋪之間的衝突必然已是不可避免。
若說此前的衝突還隻是壓在白家子跟閻師身上,那麼現在就是整個漁檔跟鍛兵鋪之間數百人的衝突,四大行之間的火拚,也必將波及到整個北溪縣。
隻是具體要如何做還需要商議一二。
但在眾人商議的時候,卻都選擇將李閻排除在外。
大師兄甚至鄭重的說李閻隻需要守在東市碼頭即可。
二師姐更是將從王教頭那邊要來的虎魄橫練之法交給了李閻。
眾人都明顯有意不讓李閻參與在其中,這是因為在他們看來,李閻的實力固然不錯,但就實戰經驗而言,根本不是那些老油條的對手,此次漁檔跟鍛兵鋪之間的衝突,也絕非想象之中那種雙方彙聚人馬開戰,而是各種陰私手段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