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彥,我忽然覺著,你擺爛看書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北枝有點嚴肅,我也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她卻直接湊近我耳朵說了起來。
“我對於剛才隻是在想為什麼,你卻給了一個不同於我的思路。我應該是一個隻會套用理論的學生,或者,很多同學也是。”
“小彥,”北枝突然抱住了我。
“人類將弱肉強食進化,這樣才能心安理得的壓榨。我聽你這話有點後背發涼,抱抱我。”
壓榨什麼呢,肉體,物質,生命,樂趣……
我抱緊了些,北枝“沒有”父母,她細想會害怕任何的關於死亡的話題。
“小北,”我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一直都在,我們一直都在。別想你的父母了。”
“我沒有想他們,相反,我對他們有種不甘心。”
“隻是想,如果我那天沒有被爺爺收養,我今世就見不到你了呢。”
北枝第一次強勢壓在我身上,第一次伸著舌頭吻著我。我回應,這次沒有羞澀,隻有深情。
寒日遇老翁,閻羅招魂風。北枝幼時即將死亡的日子。
“沒事小北,以後,一直有我。在你想要時,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我非常確定我,絲毫不懷疑。但現在我隻想躺在你的胸膛。我對你沒有任何防備。”
我把北枝抱緊了些。
這樣她整個人都會感受到我的肌膚流淌。
“小彥,”
“天惜我命,贈予大愛之人,一生相伴。”
“小北。”
我予她我現所擁有的最大安全感。我們在屋子裏相擁,時間如大地般永存。
感受北枝呼吸逐漸的平穩,睡意爬滿了她的全身。把人小心的送到床邊,我困意聊勝於無。
將所有事情過一遍,每天的事情並不多。
北枝不用擔心掛科,雖不知為何變的開始享受生活,但終歸是極好的。
拍攝的兩隻貓和一隻狗,我貌似有了剪輯的想法。
將那隻貓和狗比作霸淩者,網暴者,傳謠者。
死去的貓為什麼不能當做如同a一樣的施暴者、如同被霸淩者、被網暴者?這將會引起有心之人的思考。
於是我起身去往客廳,跟周洋說了聲抱歉,有時間會去找他。
便開始進行視頻的剪輯,但電腦不在身邊,後期的合成隻能回去在做了。
隻是第一次做,像極了第一次出門坐高鐵,有些沒有頭路。
做好又刪,刪了又做,重複成了剪視頻的主題,直到下午四點,看了無數遍才放下。
中間幾乎分神刷了快一個小時的視頻。
大學裏頭一遭這麼認真的幹一件事情,有點不適應。
當然,肩頭後麵像是拿針紮在了兩個骨頭中間不停的轉動,疼痛直衝腦門。
我有些難辦,覺得自己不適合這份工作,但是在否認自己時也在反思。
最終還是決定,前期不以搞錢為目的,主要提高自己的能力。這就有點要求無欲無求的性子了。
剛好,我就是。
“小彥,你在嗎?”
“在!”我趕忙跑到臥室。
北枝此時側著身子,估計是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