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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三章 惡魔之子的覺醒#183;神上的恐怖#183;七宗罪來襲(1 / 3)

布盧布蘭一本正經的坐在男性騎士們之中,滔滔不絕的向著朋友們分享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經驗。伯爵口才極好,再加上他所敘述的事情多為自己的親身經曆,雖然隻是口述,卻讓人仿佛身臨其境。伯爵認真的演講將這些從未踏足過情場的年輕人們唬的一愣一愣的,甚至因為過於專注而停下了手中的筆記。

隻有畢斯馬爾可和羅蘭例外,前者正默默地撫摸著剛剛從都柏林的騎士大賽上獲得的銀色十字架,深邃的眼眸中情緒莫名。十字架並不昂貴,但是寶貴的卻是它背後的意義。而羅蘭則心情不錯,正口口的給自己灌著酒

布盧布蘭你夠了啊!赫爾明特一直亂拉皮條就算了,你也摻和進去添什麼亂!

自從前陣子赫爾明特提起過結婚的事情之後,年輕人之中總是有些躁動——尤其是傑雷米亞。好不容易冷處理過去了,剛剛接觸魔法,有些興奮過度的布盧布蘭卻又重新提起了這個話題。

辛洛斯無奈之餘也就隨他們去了,畢竟男人聚在一起總會提到事業或者女人。這些混蛋年紀也都不了,要是真的能找到另一半,倒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家庭既是負累也是前進的動力,有了家庭的話,他們工作起來應該會更努力吧。

本來還想著,要是他們再不結婚,就給他們安排幾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婆來著。

稍微有點羨慕啊。

子爵漆黑的眼眸中滿是悲傷,看向了船艙角落裏的那三個女人。露西奧拉和瑪麗安娜兩個人正圍著笨手笨腳的阿瑞安赫德,教導著她縫製新娘婚紗。露西奧拉容貌秀麗。舉止溫婉,盡顯大家風範。雖然臉上總有些抑鬱之氣揮散不去。但是卻意外的給她增添了幾分美感。盡管隻是初次見麵,但是卻顯然已經得到了兩位女士的認可。

或許是出於魔女的習慣。露西奧拉和蝴蝶夫人一樣,同樣戴了一頂有著巨大白色羽毛裝飾的帽子。和蝴蝶夫人略微不同的是,露西奧拉姐穿的卻是一身純白的衣裙,裙子很長直達腳麵。但是和另外兩位女士談笑之間,卻總是不經意的露出了那被蕾絲花邊的褲腳輕輕勒住的柔美足踝,露西奧拉穿的是一雙涼鞋,露出了那纖秀的過分的玉足以及整齊的排列著的可愛腳趾。盡管絲毫沒有做過後的修飾,但是那水潤滑膩的可愛模樣,仍然勾引著人的心魄。想要將它們放在手心好好把玩。

當安第爾將露西奧拉帶上提爾比茨號的時候,辛洛斯起初還驚訝了一下,這個世界竟然這麼,這不就是他第一次來都柏林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魔女嘛。不過辛洛斯想想,隨後也就釋然了。安第爾在魔法師之中身份不低,認識幾位魔女也很正常。而按照安第爾的法,這位魔女還是他找來的幫手。許多事情隻有娜諾卡和他兩個人做的話,始終還是太累了——安第爾已經選擇性的無視了赫爾明特和夏娜洛特。

辛洛斯默默地移開目光,他又不是足控。在未婚妻麵前老盯著人家的腳幹什麼?而且......阿瑞安赫德,你根本不會就不會縫紉就不要亂來啊!

阿瑞安赫德握著手中的針線如臨大敵,她好像將手中的細針當作了自己常用的騎槍,穿刺之間威勢十足。但是......你是在做衣服,不是在殺人啊!瑪麗安娜,你還在笑!你也不管管她。這可是你的新娘禮服啊!

瑪麗安娜對自己婚紗的重視任何人都看的出來,任誰都不準碰。甚至不願意讓珍妮來幫忙。對此,阿瑞安赫德自然也是知之甚詳的。混淆了認知之後。阿瑞安赫德雖然並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但是直覺告訴她,作為瑪麗安娜,她應當這麼做。而出於某種奇妙的心理,在縫製婚紗的時候,二八芳齡的姐臉上總是帶著奇妙的微笑,就算手指被刺破了好幾次也絲毫不改。

辛洛斯已經可以想象瑪麗安娜恢複自我之後,看到自己的婚紗被阿瑞安赫德這個笨手笨腳的裁縫碰過之後那暴怒的表情了......不,她如果回複了記憶,第一個要做的應該就是和阿瑞安赫德一起收拾他吧。畢竟在這段時間裏......阿瑞安赫德的胸好軟啊,身上好香啊。

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子爵抬起頭,開始想象自己的悲慘結局。

“啊嗚!”原本正大張著嘴,等待子爵的喂食。但是子爵卻走神了,這自然引起了某人的極大不滿,某人嘴一張就一口咬住了某個負心漢的手,光咬住了還不解恨,雪白的貝齒研磨之間仿佛要咬下一塊肉來:“讓你不陪提爾比茨,一個人出去玩,提爾比茨討厭夏魯魯!”

“放手啊,提爾比茨,我的手不是鐵啊,會斷的!”

......

提爾比茨的心思辛洛斯明白,但是他沒有辦法去解決。

他不是白癡,提爾比茨對他的癡纏與其是對長輩的孺慕之情,倒不是是某種強烈的感情的升華——比如愛情。哪怕心中如何安慰自己,絕對是自己想多了,但是隨著相處日久,這種感覺卻越發強烈起來了。

可是辛洛斯能做什麼呢?他什麼都不能做。提爾比茨不是人類,她甚至沒有**。作為精靈這樣的靈魂體,她有著無比漫長的壽命。事實上,就算辛洛斯放棄了回家的想法,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以他人類的壽命也等不到她成年。

再,他已經有瑪麗安娜了——雖然現在的情況有點微妙。辛洛斯恨恨的給了自己一拳,結果痛的齜牙咧嘴的。送什麼禮物都好,為什麼非要送戒指呢?哪怕是用易拉罐做的。如果永遠不見麵也就罷了,現在人家跨著世界找上門來了。他該怎麼辦?

辛洛斯到底是個年輕人,不是那種智計深沉的老狐狸。百思不得其法的子爵嘟囔了幾聲。決定還是先睡覺再。

“唉,睡個覺也不安穩。”

看著床上那三個穿著睡衣。互相抱著占據了自己床位的家夥,辛洛斯更是頭大如鬥。這三隻已經睡著了,難道還能把她們叫起來嗎?而且......睡著的提爾比茨、愛麗、娜諾卡都好可愛,好想蹭她們的臉。

瑪麗安娜一出問題,這群丫頭沒了管束就瘋的厲害,非要擠到一起和他睡。

辛洛斯苦笑了一聲,摸了摸提爾比茨腦袋上的電探,捏了捏愛麗的包子臉,最終抱著睡在最外麵的娜諾卡。蓋上了被子。或許是煩心事太多,抑或是乘船的勞累,聽著耳畔隱約傳來的波濤聲,辛洛斯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

【夜色朦朧,是誰在風中奔馳?是那位父親帶著他的孩子;他把孩子抱在懷裏,他把他摟緊,給他溫暖。】

光球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而沒有感情,睡夢中的子爵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好像在冰雪地之中被淋了一盆冷水。猛地清醒過來的子爵揉著眼睛,大聲的向某個擾人清夢的混球抱怨著:“喂。你幹什麼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吟個什麼詩?”

光球的正體不明,但是總的來還是接近機械生命。這個家夥雖然跟個電腦一樣一板一眼。但是確實是有自己的個人愛好的。

吟詩。

而且是各種,自己現編的西方詩。每次想要告訴辛洛斯什麼的時候,總是將事實和真相隱藏在詩之中——那種東西。除了光球自己,誰能看的出來啊!

【我的女兒。為何藏起你的臉?爸爸,你。沒瞧見那個魔王?那魔王戴著冠冕,拖著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