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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五章 亂糟糟的婚禮前夕(1 / 3)

“我反對,赫爾明特,你的想法太瘋狂了。”

“我同意畢斯馬爾可大人的意見,現在辛洛斯大人的伯爵爵位是靠著軍功得來的,並沒有任何不實之處。但是十七歲的伯爵還是太引人注意了,尤其是在帝**隊大敗的背景下......此時正應該韜光養晦,努力發展領地內的經濟。等到帝國海軍完勝諾曼人,皇帝陛下必然會有所封賞,到了那個時候,辛洛斯大人也就不會顯得那麼惹眼了。”

“等到那時候就來不及了,現在整個帝國的視線都被諾曼人轉移走了。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才好行事。克萊斯你難道不知道,艾德公爵也正是選了這次和諾曼的戰爭動手嗎?梵卓家族根基淺薄,所以才必須時刻爭先,我同意赫爾明特的想法。”

“......不,我覺得畢斯馬爾可的擔憂是正確的。迪托哈特,這可不像你一貫的風格。年輕人敢想敢做是好事,但是好不容易有了一塊真正獲得主的福音的土地,我是不會允許它......”

“我同意。”

“安第爾先生?!”

“赫爾明特的想法雖然冒進,但是未必不能成功。此次機會實在難得,錯過這次之後,想要再碰到類似的機會,也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你們盡管去做。辛洛斯那裏,由我去解釋就好。”

“......”

......

文森特貌似認真的擦拭著手中的杯子,耳朵卻仔細的聆聽著密室內的動靜。文森特並沒有什麼其他優點,唯獨耳朵敏銳的遠超常人。就算六位老爺躲在酒館的密室之中,他仍然能一字一句的分辨出來。超絕的聽力再加上冷靜的思維。這才使他成為了迪托哈特的心腹。

房間裏麵爭吵的很激烈,就算隔著厚重的木門也仍然透了出來一些。不過那六位老爺顯然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雖然意見嚴重相左,但是始終沒有打起來。

好像是要決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不在城堡裏談,卻非要跑到羅蘭的酒館裏來呢?難道他們不知道人多嘴雜麼?

不,或許並非如此......他們所要談的事情,好像不能讓梵卓大人知道。

到底是什麼事呢?

“喂,文森特。你聽到了吧?”羅蘭並沒有如同往常那樣豪飲,而是口口的喝著酒。雖然吧台上已經倒了不少的酒瓶,但是羅蘭的眼神依舊清澈無比,“不要試圖騙我,你的表情早就告訴了我。”

青年原本微笑的臉凝固了,他不知道從哪裏露出了破綻。但是青年還是收起了笑容,表情無比的鄭重:“抱歉,羅蘭大人,我會忘記的。”

文森特如此坦誠的承認。羅蘭並不驚訝。兩人關係不錯,羅蘭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畢竟是奴隸販子出身,有些奇怪的職業病也是正常。文森特能被迪托哈特那個陰沉的家夥所看重。並非沒有原因。比起來,他那個好朋友喬魯諾就差得多了,活該被罰去看監獄。

“不這些了。再給我倒一杯吧。”

......

“放我出去!”

奧蒙德伯爵大聲的在監獄中嘶吼著,隻是再也沒有了半個月之前的中氣十足。伯爵嘶啞的聲音就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讓人無比的心驚。回到德斯蒙德之後,這位伯爵就按照辛洛斯的命令。每被好好的關照著。辛洛斯手下的士兵們知道眼前這個粗壯的男人就是害死他們袍澤的凶手,下手可真是又黑又狠。要不是辛洛斯明確表示不能殺他,伯爵大人恐怖就沒有力氣在這裏嚎叫了。

“吵什麼吵,給我安靜點。”任何人在睡夢中吵醒,總歸是會非常不爽的。而脾氣不佳的喬魯諾自然也是如此。年輕人嗞著牙,一腳揣在了獄門上,“敬愛的伯爵大人,這裏可不是奧蒙德,也不是你的城堡......啊,你該不會想要讓那些士兵來伺候你吧?”

奧蒙德伯爵臉色鐵青,德斯蒙德總共就那麼些成年男子,大家多半都是認識的。現在因為他的關係,一下子死了不少,那些怒火中燒的士兵會放過他才奇怪。

“我要求獲得和我身份相當的待遇!”

雖然臉色依然難看,但是語氣卻無疑軟化了許多。起來很可笑,帝國貴族內部的戰爭中,大家很多時候都會選擇留對方一命。倒不是教會教導的所謂仁慈,而是贖金......還有,那不管怎麼理也理不清的親戚關係。

誰知道對麵那個你無比討厭的男人,是不是你的二舅老爺呢?再,這次失手的是對方,要是下次失手的是自己呢?在這種莫名的情緒下,配合著可愛的金幣的力量,許多看上去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如此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可是這次情況不一樣,艾德公爵既然已經動手,那就絕對不會願意為自己留下後患。

“你的條件還不夠好嗎?你看有食堂,有廁所,有澡堂,還有放風活動的地方。哦,我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嘖,辛洛斯大人的城堡也就這樣了吧。”

馬圖單強壓著胸中的怒火,強忍著將對方那張笑臉打成爛西瓜的衝動。德斯蒙德本地人口稀少,而來往的也大多是規矩的商人,因此自從監獄被整理出來之後,就一直是空空如也。不過奧蒙德伯爵身份尊貴,顯然不能和賤民一視同仁,伯爵大人享用的自然是單人間了。

狹的牢獄中,奧蒙德伯爵被層層鎖鏈鎖著,甚至不能自由的活動自己的身體。缺了幾個角的陶碗中盛放著的是一種無比粘稠的不明物質,如果這樣也就罷了。為了複仇,為了活下去。作為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奧蒙德伯爵相信自己的胃部。但是。當陶碗旁邊就是一個無比肮髒的馬桶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而這個該死的牢頭所謂的洗澡的地方......那是下麵的水牢啊!

“你這該死的狗!”要是按照伯爵大人原本的脾氣,他早就一劍砍上去了。但是現在被重重束縛著的他,隻是帶起了一片鎖鏈的輕響。片刻之後,氣力耗盡的伯爵大人再次坐倒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真的太累了。

“哼。”

喬魯諾冷哼一聲,他知道尊敬的迪托哈特大哥讓他來這裏的意圖,正是讓他磨練一下本身暴躁的性格。盡管他想要忍耐。但是本性如此實在是難以改變。

正當年輕人想要回到陰影中,再稍微補個覺的時候,監獄的大門卻突兀的被打開,兩個披著黑袍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兩人背對著監獄之外強烈的陽光,喬魯諾一時之間也看不清他們的臉龐,隻得彎著腰,握住了腰後的短劍做出了戒備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