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琢玉這話一出,一桌的人都愣住了。
除了寧安,她仿佛沒有聽見蕭琢玉說了什麼似的,一心撲在飯桌上。
喬侍郎隻能尷尬的陪著笑,還牽強的解釋。
“啊這,這是因為舒予長得像我一些吧。”
寧安這時候忽然來了一句:“因為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當然不像了。”
蕭琢玉驚訝的問:“不曾聽說喬侍郎還有其他的夫人,怎麼會不是一母所生?”
寧安捅了窩子就不管了,專心幹飯。
留下喬侍郎絞盡腦汁的搪塞蕭琢玉。
“啊,是,是這樣的,所以她們姐妹倆長得不像。”
“所以喬侍郎是還有其他的夫人?”
蕭琢玉好似對這件事很好奇,一直在問,寧安聽了差點笑出聲。
喬舒予看不過去,當場就想澄清,被喬侍郎攔下了。
寧安笑著拍拍蕭琢玉,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果然,蕭琢玉聽話的沒有再問。
寧安自己吃飽喝足了,開始說了起來。
“其實是這樣的,我娘是喬家的大房,我這個妹妹的娘是我爹的外室,說來這種事情終歸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我爹才幾番遮掩。”
蕭琢玉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王妃一定長得比較像嶽母吧。”
寧安狂點頭,憋著笑說:“對對,沒錯,我跟我娘特別像。”
喬侍郎一張臉鐵青,喬舒予也隱忍著。
唯有寧安和蕭琢玉兩人,蕭琢玉似乎對寧安的說辭盡信不疑。
寧安則是憋笑憋的很辛苦。
散席的時候,寧安也不準備多待。
臨走的時候,又被喬舒予叫了過去,當著蕭琢玉的麵前,卻說是有姐妹間的貼心話要說。
寧安隨意的坐下,轉頭看向喬舒予。
“找我來有事啊?你們父女兩個就不能商量好了,一次性說清楚嗎?”
喬舒予怒視著寧安,說:“你別太囂張!想必我爹已經告訴你要做什麼了吧?”
說完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是,你爹是說了。”
“哼,寧安,你雖然頂著我的名義嫁去了六王府,本以為著六王爺不日便會歸天,不過看來你的運氣不錯,沒想到六王爺病情突然好轉。”
寧安想笑,蕭琢玉的病情可不是突然好轉的。
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
“你隻要按照我爹的意思,讓我有機會在太子殿下麵前露臉,待我成了太子的側妃,到時候,我說不定會饒了你。”
寧安沒有說話,反而麵露難色。
她不是在想怎麼去做這件事,而是在替喬舒予擔心。
太子府上有一個瘋子一樣的太子妃,這喬舒予還想削尖了腦袋鑽進去。
看來當真是嫌命太長了。
喬舒予見她不說話,嗬斥道:“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見不得我成為太子殿下的側妃?”
“沒有,當然沒有,我是非常支持的。”
“那就好,你最好能把這件事辦妥了,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
寧安眼睛直視喬舒予,他們喬家還能有什麼本事?
不就是用她這個身體的家人來威脅嗎?
倘若喬家當真有本事,自己就能找到機會讓喬舒予接近太子,還用得著她從中推動關係?
寧安滿口答應,這才脫了身。